?”
“束缚,也是秩序。我喜欢按部就班,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没有束缚,过度自由会叫我无所适从。”徐白道。
萧珩挑眉:“有点怪。”
“有点怪的人,是你。”徐白道。
萧珩倏然淡笑了下。
他极少笑。
整齐牙齿,笑起来眼睛一弯,莫名干净温柔。
似所有的邪念,都被他这个笑容净化了。
他长得真好。
老天爷似乎把优点全部加给了他外貌,导致他内在如此疯癫与混乱。
他说:“岁岁,我们很久没这样坐下来聊天。”
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敢。
从订婚开始,他靠近她,视线总会落在她颈项上。
纤细优美的脖颈,细腻肌肤,可以瞧见淡青色血管。
他以为,他想要拧断、咬碎。
直到他真的咬过,才意识到不是,他只是想亲她。
这个认知的明朗,他花了整整五年时间。
故而现在徐白恨他、抗拒他,他也不恼。
也许他会再用五年时间,来消弭他们俩之间的冰层。
今天,能这样安静坐着,哪怕说些无关痛痒的闲话,萧珩也很开心。
萧珩不怪自己浪费时间。
他与她,有长久一生。如果要死,可以一起堕入地狱。
他们有很多的时间可以浪费。
生死相随,可以慢慢去相处。任何的浪费,都只是不值得。
萧珩伸手,摸一摸她面颊:“岁岁,往后我们都这样说话,行吗?你可以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