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明明沉下脸。
这顿饭吃得很不愉快。
萧令烜离开。
他又去了趟军政府。
萧令烨对幼弟,总是无比头疼。
“……跟你说过了,这个杨胜林不老实。你犯不着为了他奔走。”萧令烨道。
“给我看看证据。”
“超越了你权限。”萧令烨拒绝,“你别叫我难做。”
“既然你不用他,这个人给我,我送去福州。”他道。
萧令烨:“他的证据之一,就是叛敌。我把他给你,你难道要当军政府的‘敌’?”
萧令烜安静瞭一眼他大哥:“这次,摆明了是内讧,清除异己。被抓的人,叛的可不是咱们兄弟,是姓滕的那个老东西。”
大帅听了,叹了口气。
他说,军中有军规,人家是拿了规矩办事,他能怎样?
又说,军中像滕勇这样“功高盖主”的老将,也不止一个,只能慢慢筹划。
“宰了他。”萧令烜淡淡说。
大帅被他气得心梗:“这是乱军心。”
“阿爸去世后,你根本接手不了这个摊子。乱就乱,乱了再整治。”萧令烜说。
大帅恼怒。
他当即开骂。
萧令烜皮糙肉厚,随便他骂。但滕勇清除对萧氏兄弟忠诚的部下,他忍不了。
“胡家的人,又是怎么回事?”萧令烜待他骂够了,才问。
大帅:“胡铭是我的大舅子,他肯定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