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回去了。
直到下船,徐白都没有再见过他。
在伦敦的日子,徐白与他一年见不上两次。
他读军校,徐白念经济学。她不喜欢经济学,去蹭朋友的医学。
他比徐白早回来一年。
徐白拿了两个学位证书,才回国。
“萧珩,你其实喜欢男子,对吗?”徐白问他,“所以你需要一个落魄的妻子替你做遮掩。”
萧珩没有被激怒,依旧面无表情。
“别乱猜。”他道。
徐白伸出手,覆盖在他手背上,萧珩这才突然变了脸。
他深邃安静的瞳仁里,起了风暴,手用力攥紧,手背青筋暴突。
“也许你谁也不爱。”徐白唇角有了讥诮,“你这样厌恶女人的靠近,你娶我纯当摆设?”
萧珩没说话,额角青筋跳了跳,夺门而出。
徐白看着落在地上的支票,艰难收回视线,慢慢走出这栋小楼。
萧珩从军政府监牢走出来,已经是深夜。
他的副官长,也是他乳母的儿子宋擎上前,给他披了件风氅。
“感觉好点了吗?”宋擎问他。
萧珩:“那个细作什么都交代了,你把证词呈给大帅。”
连夜刑讯,将一个奸细活活折磨死,萧珩的精神终于缓和几分。
“好。”宋擎说,“你自己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