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不下去。
她屈膝行了个礼,“见过殿下。”
手臂被一托,那掌心的温热顺着肌肤传递入体内,躁动地冲向四肢百骸。
他的声音依旧清泠好听,“贺娘子,不必如此多礼。”
说着守礼地往后退了半步,收回了手。
虽然他们那日有了肌肤之亲,做了情人间最亲密的事,但之后他对她却是守礼得很,从不越雷池半步。
贺之盈回以一笑,笑靥宛若三月盛开的桃花,扑鼻而来一阵清甜之香。
“殿下今夜前来,可是出了什么要事?”
容惟道:“进屋再说吧。”
二人进屋后,相对而坐,虽房门开着,但进屋后贺之盈总觉得和他的距离拉近了不少,令她心中略微起了几分异样。
容惟轻咳一声,唤回她的神识,她立刻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殿下,可是三殿下那儿有了什么动作?”
她忙问道。
容惟摇摇头,“他尚未发觉,我今日前来是想问你一事,你可知道一人?”
“谁?”
有什么事是他这个太子殿下查不出来的,莫非这人与她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