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想起来中午的体育课,陆远洲皱眉,他又说:"只是你今天体育课旷课被老师发现了,体育老师很生气,可能不太好办。"
"我不是故意,旷课的。是他们……"
安怀宇急于解释,干涩的双唇微微开启。但太过于着急,本就沙哑的声音被这么一急,如同被磨损严重的琴弦,一时之间发不出声来了。
安怀宇努力清了清嗓子,想发出声音,但就想被扼住了喉咙,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
"别急,你现在还是病人,先别说话了,不然小心以后都说不出话来。"
陆远洲转身到桌子上,又倒了一杯水给安怀宇。
他轻声说道:"老师那边别担心,我会帮你证明的。我知道你肯定不是故意旷课的,是班里的林于他们在厕所欺负你,害你没办法去上课的。"
安怀宇缓缓点头表示同意,然后他低下头,双手捧着纸杯,就在他要喝水的时候,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珍珠,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
"你别哭啊,我说我会帮你证明肯定会做到的。"
看到安怀宇突然哭泣,陆远洲瞬间急得手足无措。
他连忙上前,拿走安怀宇手中紧紧握住的纸杯,然后从裤兜里掏出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