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指尖,埋头颤抖。
方成见状也把周遭清了场,安安静静关上房门。
程衿触碰到陆南祁陌生的冰冷指尖,低哑地无声痛哭。
这是她第一次,第一次不愿陆南祁是一位警察。
也许是指尖传递的温度让陆南祁得以从沉睡中挣扎醒来,他睫毛动了动,眼睛还不适应强光,只敢睁开一小部分。
长时间紧闭的双唇由于过干,留下又深又长的沟壑,嗓音苍哑。
“衿衿?你……你怎么来了咳咳咳……”
程衿闻声猛地抬起头,眼眶红肿。
她看着陆南祁憔悴又茫然懵懂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嘴角难以自控往下掉,油然而生一种莫名的委屈:
“你还好意思问我啊?我还要问你背着我干什么去了呢,你知不知道你被送来的时候一身的血啊!你……你要吓死我吗……”
陆南祁面对女孩因为过于担心自己而耍起小性子的模样,心疼之余也无可辩解,一只手轻轻抚上程衿的面颊,将混着泪水的杂乱发丝捋顺,柔声细语地道歉:
“对不起啊,一直瞒着你这件事,让你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