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太会跳舞,动作有些僵硬笨拙,因此陆南祁才能牵住她在空中晃动的右手,为她戴上在口袋里藏了不知道多久的戒指。
两个人就这样站在队伍后的阴影里,只有微凉的晚风才能发现他们。
没有海誓山盟的宣誓,也没有一掷千金的典礼,只有两人紧紧相拥的体温。
他们在四月相遇,用了一年相爱,两年结果,三年分离,又在四月重逢。
原来人生兜兜转转,还是离不开那个人。
程衿重新把袖子扯下,严严实实盖住腕表,起身牵起休休引到门外,惯常锁住店门。
落地玻璃窗折射出对面店铺流光溢彩的霓虹灯倒影,程衿背对灯光,暗暗下了决心——
这世上本来就没有什么感同身受,只不过是把同情和怜悯不断放大而已。
陆南祁,你忘了最好,这样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你在我这放了三年的东西,是时候物归原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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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的短暂休息时光陆南祁却没能好好珍惜,关于程衿的一切塞满了他的脑海,几乎一夜未眠。
在意的复杂情绪不见得是动心,更多的还是出于好奇,程衿的每一步都似乎在虚虚实实推动着什么,是否和他失去的那些记忆有关,陆南祁尚无从查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