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赶忙在正厅阶下,用最快的速度清理出一片洁净之地,放置好一张精美的红木香案。有人匆匆捧来一尊古朴的铜香炉,小心翼翼地在其中插上几炷香,袅袅香烟随即升腾而起。
与此同时,女眷们从井中汲取清水,倒入铜盆,又拿来崭新的毛巾,安置在香案一侧。男丁们则各自归位,按照辈分、长幼,整齐地排列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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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几个身姿挺拔的孔府子弟,神情庄重地走向大门。他们合力缓缓推开厚重的中门,“吱呀”声在寂静的氛围中格外刺耳。中门打开后,他们退至两侧,垂手而立。
孔府众人纷纷跪地,以额触地,大气都不敢出。陈洪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在锦衣卫的簇拥下踏入孔府。他神色威严,目不斜视,径直走向香案。
待陈洪站定,孔府众人齐声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音虽整齐,却难掩其中的颤抖与恐惧。
陈洪缓缓展开圣旨,高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孔讷勾结蒙元,意图颠覆大明,罪大恶极。已令其自裁,衍圣公降其爵位为衍圣侯!钦此。”
宣读完毕,孔府众人再次伏地磕头,高呼:“谨遵圣谕,谢主隆恩!”
陈洪看着看下方众人气不打一处来,“不是他们怎么可能为了配合被皇爷演戏,打到那么惨。”
陈洪宣读完圣旨,淡淡的说:“把孔讷的尸体拖出来,要验明正身,剥皮实草立于孔庙中,以儆效尤。”
孔府众人听闻,顿时一阵战栗,那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嘴唇颤抖,却终究不敢发出任何异议。几个锦衣卫听闻命令,立刻如狼似虎地冲进内堂,不一会儿,便将孔讷那尚带着血迹的尸体拖了出来。
孔讷的尸体被随意地扔在陈洪面前,陈洪皱着眉头,蹲下身子仔细查验。确认是孔讷本人后,他站起身来,对着身后的锦衣卫头目吩咐道:“动手吧,手脚麻利点,这可是陛下的旨意。”
锦衣卫头目领命,一招手,几个手下抬来早已准备好的工具。他们动作娴熟,迅速将孔讷的尸体处理起来。孔府众人眼睁睁看着这一幕,有的忍不住别过头去,女眷们更是低声啜泣,但都不敢发出太大声响,生怕触怒了陈洪和一众锦衣卫。
很快,孔讷的人皮被完整地剥下,填充干草后,一具可怖的“人皮草身”便立了起来。陈洪命人将这“人皮草身”抬往孔庙。一路上,孔府众人被迫跟随,他们脚步沉重,心中满是恐惧与屈辱。
来到孔庙前,“人皮草身”被高高竖起。陈洪环顾四周,看着孔府众人和周围闻讯赶来的百姓,大声说道:“孔讷勾结外敌,妄图颠覆我大明江山,此乃叛国大罪,这便是下场!陛下仁慈,只降了衍圣公的爵位,孔家其他人若不想步孔讷后尘,便好自为之。”
百姓们看着那惊悚的“人皮草身”,纷纷交头接耳,面露惧色。孔府众人则是满心悲戚,却又不敢有丝毫反抗之意。
陈洪扫视了一眼孔府众人,冷冷地说:“从今日起,锦衣卫会密切盯着孔府,若有任何风吹草动,休怪陛下无情。你们都给我听好了,莫要再心存侥幸。”
孔府众人呆立在原地,望着那随风晃动的“人皮草身”,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那位老者长叹一声,缓缓跪下,对着孔庙的方向磕头,老泪纵横:“祖宗啊,孔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其他族人见状,也纷纷跟着跪下。
陈洪看向那位白发苍苍的族老,这族老在孔家辈分极高,平日里德高望重,此刻却满脸悲戚与惶恐。陈洪淡淡开口:“从今日起,你就是衍圣侯了。”
族老听闻此言,身子猛地一颤,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缓缓抬起头,眼中满是震惊与犹豫,嘴唇嗫嚅着:“公公,这……这万万不可啊,孔家犯下如此大罪,老身何德何能,怎敢承接这爵位。”
陈洪冷哼一声,道:“这是陛下的旨意,陛下仁慈,虽孔讷犯下滔天大罪,但仍给孔家留了一线生机,你若推辞,难道是要抗旨不成?”
族老吓得赶忙伏地磕头,连声道:“老臣不敢,老臣不敢。只是孔家如今蒙羞,老臣实在是心中有愧,无颜接受这爵位。”
陈洪道:“陛下之意,是希望孔家能从此吸取教训,恪守本分,莫再生出不臣之心。你既为孔家辈分最高之人,当担起这份责任,约束族人,若再有类似之事发生,孔家便再无活路。把族人聚集起来慢慢教。”
族老涕泪横流,磕头不止:“老臣明白,老臣定当谨遵陛下旨意,教导族人,不敢有丝毫懈怠。只是如今孔家遭此大难,还望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