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断干净了,你自己把你家祖坟给挖了。”
老贼闻言,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整个人如遭雷击,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恐与难以置信,身子晃了几晃,扑通一声再次重重地跪了下去,这次连声音都变了调,带着哭嚎道:“殿下啊,殿下!这……这万万使不得呀,挖祖坟那可是大逆不道、遭天谴的事儿啊,奴才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呐,殿下开恩呐,求求您了,换个惩处的法子吧,奴才就是死也不敢做这等不孝之事啊。”说着,又不停地磕头,没几下,额头就磕破了,鲜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可他也顾不上擦拭,只是一个劲儿地哀求着。
朱雄英看着老贼淡淡的说:“磕头这么有力,肯定没有阉干净,下去再阉一遍。”
老贼一听这话,吓得差点昏死过去,整个人瘫倒在地上,嘴里只发出“呜呜”的声音,半晌才回过神来,一边哭着一边拼命地朝朱雄英爬过去,双手死死地抱住朱雄英的脚,声泪俱下地哀求道:“殿下,殿下啊!万万不可呀,奴才当年入宫之时已然净身干净了呀,绝不敢有半点欺瞒呐。这……这要是再阉一遍,奴才哪还有命在啊,求求殿下开恩,饶了奴才这一回吧,奴才往后给殿下当牛做马,绝无二心呐。”
朱雄英没理,径直朝着殿内走去,而一旁的几个侍卫听到这话,不敢有丝毫怠慢,当下便一拥而上,架起还在地上苦苦哀求、满脸绝望的老贼就往外拖。
老贼拼命挣扎着,嘴里大喊着:“殿下,饶命啊,殿下,奴才真的已经净身干净了呀,求求您开恩呐……”那凄厉的喊声在这宫殿周围回荡着,可朱雄英仿若未闻,神色冷峻地走到自己的座位旁缓缓坐下,眼神已经落在了面前摆放的书卷上。
侍卫们拖着老贼很快来到了一处偏殿,那里平日里就是负责处理这类事宜的地方,老贼眼见着反抗无用,整个人像是失了魂一般,只是口中还在喃喃地念叨着求饶的话语。负责阉割的太监面无表情地准备着刀具等物,见人被带了进来,便朝着侍卫们使了个眼色,侍卫们强行将老贼按在了那冰冷的台子上,几下就扒去了他下身的衣物。
老贼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涌,随着那锋利的刀具落下,一声惨叫划破了宫廷上空,随后便是一阵令人揪心的痛苦呻吟声,那声音渐渐弱了下去,老贼终是昏死了过去,而周围的人只是冷漠地处理着后续,仿佛这样的场景早已司空见惯。
朱雄英坐在座位上,听着那渐渐远去直至消失的痛苦呻吟声,心中竟未起太大波澜。
朱雄英坐在座位上,看着镜中身着华服的自己,暗暗想着就一个字——帅,心底还不禁泛起一丝自得,想着:“这不比后世那些野猪皮的僵尸服好得多了嘛。那奇装异服,宽袍大袖,颜色搭配也是不伦不类,哪有我大明服饰这般精致典雅,尽显尊贵威严。”
他微微抬起下巴,又端详了一番镜中的模样,那月白色长袍上精致的云纹仿佛都在诉说着大明独有的气度,腰间玉佩轻轻晃动,更添几分灵动之感,与那所谓野猪皮的服饰一对比,在他看来简直是云泥之别。朱雄英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随后便将视线从铜镜上移开,重新看向了面前的书卷,可思绪却仍忍不住飘远。
我既然承这大明皇太孙的身份,便立誓要肩扛重担,引领这古老国度,踏上一条令天地变色、让万国臣服的雄途霸业!
想我大明当年,那是何等的辉煌壮阔!洪武皇帝,以布衣之身,手提三尺剑,驱逐胡虏,恢复中华,开创大明基业,自此天下初定,万民归心。永乐年间,郑和率宝船舰队,浩浩荡荡七下西洋,那船队之壮观,堪称举世无双!“云帆高张,昼夜星驰”,所到之处,番邦皆被我大明国威震慑,纷纷遣使来朝,纳贡称臣,海上丝绸之路更是繁荣昌盛,尽显我华夏之昌盛富足,此乃我大明扬威海外的千古佳话,令后世传颂不已。
可那清朝又是何种光景?恰似那扶不起的阿斗,徒占这大好河山,却昏聩无能至极!闭关锁国之举,犹如作茧自缚,全然忘却了我华夏先辈们开疆拓土、沟通世界的壮志豪情。遥想当年,马戛尔尼使团访华,本是互通有无的良机,可那清朝统治者却夜郎自大,视西方先进器物为奇技淫巧,拒之门外,生生错过了与世界接轨的契机,真真如同那“刻舟求剑”之人,守着旧规,不知变通,终致国家日益衰败。
更有那丧权辱国的鸦片战争,列强凭借坚船利炮,轻易便轰开了国门,而清朝却只能签订那一个个不平等条约,割地赔款,任人宰割,把我华夏数千年的尊严践踏得一文不值,犹如“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受尽屈辱,此等懦弱之举,简直是我中华历史上的奇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