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年方四旬,多年教书育人,深谙人性,善于观察时局,虽教过的学生寥寥无几,但经他指点过的那几个学生,却均已再朝中任职。
这样的人,确实有骄傲的资本。
陆南砚让脩儒在外守门,随后步入桌边,亲自提壶沏茶,摆在了白鸣岳的面前。
白鸣岳见陆南砚不说话,缓了缓语气道,“我知道你为什么会站在这里,但你又凭什么能让我点头辅佐七皇子?”
陆南砚笑着道,“白先生以为自己有资格与陆某谈条件?”
白鸣岳拧眉,“你什么意思?”
陆南砚没有说话,而是在白鸣岳的盯视下,单手拎起身边的椅子寻了处与隔壁雅间相连的墙壁边。
待放下椅子撩起袍子坐了下来,他那待欣长的身影靠在雕刻着盛菊的椅背上,才道,“让人进来吧。”
白鸣岳,“……”
为什么非要靠着墙坐?
白朝颜,“……”
隔壁的声音怎么忽然变大且清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