挫败。

符满看着眼里，以为他是因为太渴，她劝道:“真的对身体不好，你刚才刚喝完水，或许是身体还没有反应过来。”

符满这样温声细语的说话，霍牧一脸上的表情更加颓败，他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

“符满，你就说吧，我是不是得了什么治不好的绝症？”霍牧一声音有气无力的说。

如果他不是得了什么将不久于世的绝症，那符满今天为什么对他这么温柔。

从他刚醒过来，刚对上的就是符满的哭脸，现在又对他如此的百依百顺。

“你在说什么？你就是一个小发烧，你自己刚才还在说。”符满被霍牧一奇怪的脑回路逗笑了。

“不可能，你不要骗我了，实话实说吧。”霍牧一双手握在一起放到身前，他闭着眼睛做出一副随时准备赴死的样子。

“我为什么要骗你？对你好你还不适应了？”符满转头一想就知道是她今天友善的态度惹得霍牧一瞎想了。

他的脑回路向来非比寻常。

“非常不适用，你敢不敢打我一巴掌？”霍牧一睁开眼睛，他躺在床上求打。

霍牧一现在脸上毫无气色，短短几天已经瘦了很多，一脸憔悴的样子，符满还真下不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