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满自小学习就好,她无论做什么都能做的很好。
有些事情,区别就在于,她想不想做。
“没有。”程培玉直接换了一个话题:“你说,我今晚会发烧吗?”
符满闻言抿了抿嘴,她不知道。
她这个古怪的病刚发作的时候,符满还试图探寻一下规律。
可是在她和他们三个人亲吻的时候,无论是时间的长短还是次数的频率,这些通通都没有任何规律可以探寻。
他们三个人每次带给她的感受都各不相同。
“或许会,你担心吗?”程培玉的语气很平静,他看上去并不担心自己的身体。
“担心。”符满自然担心,她只是单纯的想要续命,并不是想要害人啊。
“不用担心。”程培玉反过来安慰符满:“我不会有事的。”
“你为什么会那么笃定?刚才在医院你也说,霍牧一不会有事。”符满语气的疑惑的问。
“一种预感吧。”程培玉并没有什么事实依据,就是一种预感。
符满身上古怪的病,就像是一条看不见的红线牵在他们身上。
他们四个人是捆绑在一起的,他们要么一块活,要么一块死。
霍牧一他自己一个人又怎么能出事。
“预感?”符满眉头紧锁,她伸手在心口处感应了一下,明明不疼了,但是心跳声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