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的脖子，他挑眉道。

“不学。”符满两手抱着篮球往上投，篮球落地的时候她才看到篮球场外站着的人。

程培玉就站在他们所在区域的篮球场外，依旧是万年不变的白衣黑裤穿搭，很好认。

“那不是程培玉吗？他在看我们？”霍牧一顺着符满的视线也看到了篮球场外的人。

“试试不就知道了。”符满把手里的篮球递给霍牧一，她指挥道:“砸过去。”

“好说。”霍牧一轻笑一声，他捞起篮球就瞄准程培玉的位置砸了过去。

呼通一声响。

篮球被程培玉抬手拍到了路边的垃圾桶上。

“没砸中啊。”霍牧一可惜的叹息一声，但其实能砸中他才会感到奇怪。

“本来也没期望你能砸中他。”符满拍拍手:“行了，人走了，你去捡球吧。”

程培玉压根没有停留，他随手把球打远转身就走了。

符满没把这点小插曲当回事，玩了一会篮球，身上出些汗感冒都好了不少。

这也算是答应陪着霍牧一玩篮球唯一的好处了。

……

符满消停了三天。

第四天，她又去找程培玉了。

毕竟不能光逮着一个羊毛撸啊。

今天是周末，程培玉待在家里没有出门，符满上门的时候他正在二楼的露台上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