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手段莫测的玄门中人,其他任谁都难以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那就这样吧。” 苏暮点点头,“下午我就在这里休息,没有什么特别重要事情的话,席长老最好不要让人过来打扰。” “老朽带两个靠得住的属下守在附近,苏兄弟如果有需要的话,直接出了后院招呼一声就行。” “辛苦席长老了。” 苏暮刚刚闭上眼睛,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便从身上取出一枚玉石吊坠,将其丢到了席诸手中。 “席长老看看这个东西,是不是感觉有些熟悉。” “这枚吊坠………” 席诸猛地眯起眼睛,小心翼翼将吊坠拿起。 他凑到近前看了又看,许久后才倒抽着凉气说道,“苏兄弟,如果老夫没认错的话,这枚吊坠应该是白副门主的贴身之物,你又是从何处将它拿到了手中?” “果然是白副门主。” 苏暮微微颌首,忽然笑了起来,“看来我这一趟倒是没有白走,不仅将胡长老这个原定目标清除,而且还顺带网罗到了另外两条大鱼。 如此一来,席长老在三山门内的位置已经无可动摇,连带着我这个黑羽堂香主也应该能坐得稳当。” 说到此处,他坐直身体,直视着席诸有些迷茫慌乱的眼睛,“或者我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剩下的一个长老和门主全部干掉,让席老哥直接坐上三山门主的位置岂不是更好?” “苏兄弟,我,这个……” 席诸喉咙涌动,再开口时莫名有些发虚,“老朽一直以来都游离于帮会决策层外,与其说是位高权重的三山门长老,倒不如说是挂靠在三山门下做买卖的商人。 若是骤然坐上了门主的位置,怕是会有些难以服众胜任。” “我觉得席长老能够胜任,那你就应该可以胜任。” “至于会不会有人反对,这个问题其实更好解决。” 苏暮按住木椅扶手,语气平和缓缓说道,“只要反对者全部消失不见,那么剩下的人就是铁板一块,席长老修行武道这么多年,应该不至于在这种小事上面犯难。” ……………… …………………… 雪下了整整一个白天。 直到夜幕降临都还没有停止。 元山城内外银装素裹,到处都是一片纯粹的白色。 苏暮从炖菜饭馆出来,漫步向家中走去。 虽然只是并不算长的一段路程,他也没有浪费时间,一直都在思索感悟,推演修行。 裘皮大氅覆盖下,左手包裹着厚厚白霜,右手则炽热猩红。 十根手指还在不停律动,一弹一收间指甲犹如刀锋,需要小心控制才不会划破衣衫。 从左手到右手的筋膜脉路中,热流与冰线并行运转,各自循环大小周天,最终又在左侧肩井位置交汇碰撞,一次次冲击打通第四身窍的厚重屏障。 与此同时,他又以脊椎大龙为根,不断强化胸背腰腹等部位的筋膜脉路,将铁锁拦江这门横练硬功的修习稳步向前推进。 时间一点点过去,有着左右手窍打下的深厚根基,再加上星灵纠错固化能力的辅助,苏暮在洞金散手上的进境迅速攀升,待到来到所居小院附近街道时,已然将其修行到了以气发力的境界层次。 接下来便是继续叠加积累,加深与庄稼把式和戮阴寒冰掌的融会贯通,争取在最短时间内将左侧肩井的第四身窍打通。 临近家门,苏暮收起桩架,加快了前行的脚步。 就在此时,忽然吱呀一声轻响。 偏院大门被缓缓推开。 苏承山和郑裕霞陪着两人走了出来。 其中一个是赵铭顺,略带恭谨地站在身着锦袍的中年男子身旁,完全不见了平日里的跳脱性格。 “小暮回来了,快来见过你的表舅。” 郑裕霞远远看到苏暮,当即招手喊他过来。 一旁的赵铭顺不停使着眼色,也不知道究竟在表达什么意思。 这位应该就是赵铭顺的父亲赵昌和,不出意外的也是赵家下一代的主事人。 苏暮心中念头闪过,快走几步来到门前,恭敬行了一礼。 中年男子微微颌首,“刚刚我过来看望霞姐,说你这几日一早就出去读书学习,要参加开春之后的书院入学考试,现在准备的怎么样了?” “回舅舅的话,我感觉还算可以,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能顺利入学。” “年轻人有信心是好事,但是也不能太过大意,弄得自信满满却马失前蹄,白白浪费了自己的努力和父母长辈的期许。” 赵昌和说到此处,话锋忽然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