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起杀出重围,找到暮少爷后我们马上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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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一声轻响。
有些破旧的木门被轻轻关上。
仅存的光线被阻隔在外,屋内顿时更显阴森黑暗。
“吾等有灵在身,俱是不祥之人。”
徐郴看着苏暮反手关门,只是一声幽幽叹息,表情语气复杂,似是凝聚了千言万语。
苏暮双腿微微下沉,体内热流悄然涌动,迅速环游周天没入掌心。
直到此时,他才明白徐郴在偏厅门外说那句话的意思。
也知道了灵而好学并非一个病句,而是别有深意的言语试探。
那么,来而不往非礼也。
既然对方先行试探,那么他也该反过来试探一次。
而且就应该如昨夜所想的那样,不动则已,一动就必须奔着取其性命而去。
如果徐郴没有任何抵抗,只会被他连熏带打弄晕过去。
最多也就是断掉几根骨头,之后躺床上休养几个月时间,差不多就能恢复正常。
而如果姓徐的暴起出手反抗,尤其是再弄出阴邪白影的话,就合该被他活活打死,除此之外便不可能有第二种可能存在。
至于打不过对方怎么办。
他既然已经决意动手,根本不会有这方面的念头出现。
只要还有一口气在,也要拼命将对方送入黄泉。
更不会去想杀错了人怎么办。
毕竟能让他隐隐感知到危险,就不会有任何杀错的顾虑存在。
苏暮一念至此,再也没有任何犹豫迟疑。
上一刻才刚刚关好房门,下一刻便提膝滑步螺旋向前。
穿山式拉近距离,在以割草式作为起手,瞬间转换转推磨式,闭住呼吸凌空一把抓来。
嗡!!!
刹那间腥风扑面,炽烈热流涌动。
黑暗中隐隐响起奇异尖啸,陡然将徐郴前后左右尽皆笼罩。
“你……”
徐郴猛地瞪大眼睛,脸上露出难以置信表情。
前面路上铺垫了那么久,结果进屋后他才只说了一句话,还没有按照所思所想将计划铺开,对面便已经火急火燎一巴掌拍了下来。
徐郴完全没有想到,这位根本就是油盐不进,关门就是为了动手,出手就是如此血腥残暴,简直是不管不顾不留一点退路,一下子就将双方推到了不死不休的境地之中。
他死死盯着破开气流而来的那只大手,虽然因为猝不及防而有些紧张,做出的反应却绝对不慢,甚至看不到一丝慌乱迹象。
“我曾有奇遇,蒙贵人传授破灵针,你就算有灵在身,也不可能……”
“恩!?”
“没有感知到灵的存在!”
“为什么,他竟然没有灵!?”
“那昨夜又是什么情况,非但吸引我的白煞过去,甚至还能将其击破抹除!?”
轰隆一声闷响,整个房间都在剧烈震荡。
苏暮一掌落下,也不知碾碎了什么东西,只知道将面前做出奇怪动作的那人直接拍飞了出去。
重重撞上靠墙的书架,紧接着软软瘫座倒地,又被噼里啪啦掉下的书本砸了个满头满脸。
“你,你竟然不是和我一样是玄门中人?”
徐郴挣扎几下,艰难抬起头来,“我付出极大代价所修的破灵之法,在你身上竟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他双臂骨骼尽碎,筋肉模糊犹如一团烂泥。
脸上也鲜血淋漓,将原本俊逸的面容变得仿佛厉鬼一般狰狞可怖。
“你竟然没有灵,你怎么可能没有灵在身?”
徐郴痛苦喘息,喃喃自语,似乎直到现在都还不相信发生的一切。
“我从未说过自己是所谓的玄门中人,这一切都只不过是徐公子的臆想罢了。”
苏暮缓缓低头,注视着掌心处的几根牛毛细针,伸出手指将它们一一拔出,置于眼前细细观察。
唰!!!
他随手将几根细针丢到一旁,尝试引气运气发现没有异常,眉宇间不由得浮现出疑惑表情。
“昨晚又是婴儿夜啼,又是鬼魅白影偷袭,让我整夜未眠担心了好几个时辰,结果今日一经交手却完全出乎了我的预料。
想不到仅仅是几根没什么用的细针,竟然就是徐公子作为依仗的底牌,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