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什么,嗯?”
非常轻柔迷人的嗓音,但是邪儿却知道自己惹怒这个坏人了,因为每次他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的时候,都预示着她要倒霉了。
无邪掀开眼睑与他邪气的目光交会的瞬间,黑白分明的眸子晴朗如天空,像闪光的露珠在绿荷上晃,又像晶莹的珍珠在玉盘里,宛如新生儿一般的纯净,仿佛一场今生接续的缘,就在彼此交错的目光中揭开序幕。
她嘻嘻笑着,白嫩的掌心伸出,对着他耍宝,“你看哟,这是什么?”
霍修斯蹙眉,她手掌心里赫然是几根细细软软的刚出生的小鸟的黄色鸟毛。
这个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怪胎!
“你拿这些鸟毛做什么?扔了!”
他厌恶的盯着她的手掌心里那几根鸟毛,皱眉,又转盯向她那白嫩嫩的肌肤,那滑腻的触感令他浮想联翩,YY无限。
“今天我在大树下玩的时候,忽然发现地上有一只幼鸟,它好可爱哦,好像一只蓬松松,毛茸茸的线球……
它啾啾地叫着,不停的挥舞翅膀,可力气太弱了,只能在原地打转。这只雏鸟儿刚出生却不小心从窝里跌下来了,它太小飞不回去了,所以我就把它给送回去了呀!”
无邪两只水灵灵的黑瞳泛着浓浓的笑意,指着隐藏在榕树上的一个鸟窝,快乐的回答他。
霍修斯爱极了她那双清澈的美丽凤眸,因为他可以清楚地在她眼中看见自己的缩影。
他将她小小的身子紧紧圈抱在怀里,笑,笑得邪肆,“可是宝贝儿,你忘记本主的话了吗,爬树是要受到惩罚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