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这一点,她带着杜林来到了罗米尔的房门外,用钥匙打开了房门,然后示意杜林请进。
然后她还很贴心的带上了房门。
有消音法阵真是了不起啊你这个家伙,到底赚了多少,爷当年的房间都没有这种好货色,小的时候还得天天听着窗外的小瘪三在那儿骂自己是野种。
哎,不过小瘪三们也没讨得好——他们被杜林用扫帚打的满地找牙。
小孩子吗,骂归骂,挨打归挨打,考虑到杜林是被迫还手,对方家长也没啥好吱声的。
都是好多年以前的事情了。
杜林一边感叹,一边走到了罗米尔的床头。
这小子大概是听到了什么,他哼唧着伸出手抱住了杜林的腰,然后就将脸贴了过来:“米米安,这才几点啊——”
撒娇很快变成了惨叫,杜林似笑非笑——你这个臭流氓,是不是还以为来叫你的是你家女仆的,贴脸贴在哪儿呢!
………………
半个小时后,罗米尔坐在二楼的小圆桌前,他看着杜林一脸的憔悴:“怎么会是你啊。”
“你是真的畜生啊,人家小姑娘明明是军情部安插在你身边的钉子,就这你也敢下鸟,当初我就应该把你卖给东部领的那几家人。”
“不是,杜林哥,你也知道,长唐有一句话说的好,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和米米安之间很纯粹的。”
“啊,对,纯粹到用脸贴着别人腹下,罗米尔你这家伙真恶心,我得看看你这家伙在东部领还有没有悬赏,我不要钱,我就要看你挨打。”
“哥,我求你了哥,别这样,你找我叙旧就好好说点别的,别害我行不行。”罗米尔吱了一声,跪过来抱住了杜林的腿。
“那你跟我说说,你的迦拉妈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