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都是骗人的,那地方只要不是肛门括约肌松弛,进几次都会痛得让人飙眼泪。也难怪有人宁可一辈子停留在爱抚。
「唔嗯……哈……」
扬洋就很不爱这调调,虽然我要上他也会让著我,我们在床上总是背後体位,这好处是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他也看不见我的。
但每回做完,看见扬洋枕头上一大片湿渍,还有几乎把枕头咬破的齿痕,我就知道他背对著我时至少不是笑著的。
虽然事後我问他舒不舒服,扬洋总笑著说我是最棒的。
「在想什麽?」阿晁毫不怜恤地顶我,把我的脸扳正过来看著他。
我满身是汗地仰靠在扶手上,奇怪的是这麽痛,但光是看著阿晁那张挑衅中带著笑意的俊脸,足以盖过疼痛的快感就一波波从小腹涌上来。
「我……在想小羊。」我老实地说,知道这样会激起他的怒气。
「你还真给我想别的男人?」阿晁也如我所愿,惩罚似地重重挺了两下,我惊叫一声,一连串急促的喘息。
「就说别的男人是你了……」
我感觉阿晁快泄了,可我大概是心思太杂,竟然还没有高潮的感觉。这时我听见微弱的嗡嗡声,原来是搁在茶几上的手机震动了。
其实刚才手机好像就震过一次,只是我们两个做到兴起,根本没注意到。这回手机又震起来,阿晁边蹂躏著我,边看了茶几一眼,我则没那个力气,但我知道那是谁,这时间肯定是扬洋打来的。
「要接吗?」阿晁挺直身体问我。
这种情况过去也有过几次,扬洋常打电话给我,有时一天数次,就算同居了也不改习惯。我要没带手机在身上,他还会少见地发怒。
「接……我怎麽……接啊……」我喘息地问。
也因此阿晁早习惯这种状况,有时和他一番荒唐後,打开手机十几通未接来电。有时手机更垫在我身下,我一边感受扬洋急切的震动,一边承受阿晁的狂风暴雨。
「你不接,那我帮你接啊。」
阿晁坏心地勾起唇角,他伸手到茶几上,按下了接通键。
扬洋的声音从通话器里模糊地流泻出来:「喂?长寿…?是你吗长寿?」我侧头盯著手机,忙收敛自己的声息,阿晁却格外重地顶了我深处一下,害我差点破功。
这游戏他也不是第一次玩,把扬洋的手机开著,让他在手机那端听著我们做爱,那种背德的想像往往让阿晁兴奋莫名,老实说我也有一点。只是後来我不得不和扬洋解释我的手机出了点问题,经常自己接通而我不自知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