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了,但丹柰在入学不久後,就发生了问题。有个学长不知道从那里得知,丹柰的父亲就是前阵子连续强 奸犯的真凶,於是和同学起哄,把丹柰半强迫半威胁地带到学校地下室,将他扮成女孩子的模样,最後竟然猥亵了他。
『小柰从小就长得很漂亮,大概是遗传他母亲。』
雄哥把手中的苹果削断,又换了另外一颗,先在手中抛了两下,找到适当的入刀点,然後果决地切入光滑鲜红的表面。果汁慢慢地沁入果皮,流淌到雄哥粗糙的指间,那瞬间我竟有种错觉,彷佛那些果汁也是鲜红的。
『他小时候,就曾经发生差点被隔壁的邻居性侵的事件,那个男子非常喜欢他,开始先是用电动和机器模型吸引小柰过去,你别看小柰那样子,他比男生还男生,一点也不娘娘腔。後来终於有天忍不住对他伸出魔掌,虽然未遂,他们也因此而搬了家。』
在学校发生的猥亵事件,丹柰并不敢和母亲说。因为带头的同学威胁他:如果敢说的话,就要把他父亲的事散布出去。那些男孩子,倒也非真的喜欢猥亵男性,只是觉得好玩,又觉得自己有『替那些被害人报仇』的使命,所以就变本加厉地欺负丹柰。
他们逼丹柰口 交,脱光他的衣服,用自动铅笔刺他的裸体,包括最敏感的地方。但终究是高中生,所以没胆子做到最後一步,也因此一直都没被丹柰的师长发现。
『一般人认为,女性是最痛恨强 暴犯的,所以会对强 暴犯残忍。其实不对,最痛恨强 暴犯的,其实大多是男性。』雄哥说到这里时,忽然悠悠地插播。
『为什麽?』
『假如桌上有一盘苹果,是你和另一位朋友最爱吃的,但是数量有限。你和那位朋友约定,一天只能吃一个,以免吃太快就没有了。但是有天,你发现那位朋友竟然独自把所有苹果都吃光了,一颗都不剩,你会不会很生气?』
『应该会吧。』
『为什麽生气?』
『因为他违反了我们的约定?』我问。
『不,』雄哥沉沉地道:
『因为他做了你一直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
那天晚上,我坐直在病床上,想著雄哥和我说的事情。许小姐留下来陪我,在沙发上睡得很熟,白天我跟她说我想要上网,她看起来很惊讶,不过还是帮我弄来了笔记型电脑和网路,我坐在床上,用生涩的手法搜寻著七年前的新闻,果然有当时丹柰父亲的消息。被害人一共有七人,基於保护的缘故,都只有姓没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