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
罗纨之浅皱眉心。
真情实意的他不稀罕,现在又怪别人虚情假意?
“齐娴她要嫁人了?”皇甫倓突然出声。
罗纨之不答,也不妨碍皇甫倓的谈性正浓。
“你说,她口口声声说喜爱于我,短短数月就另择夫婿?其心能有几分诚?”皇甫倓也不等她回答,目光稍抬,声音带笑又问道:“这些女郎还真是宠惯不得,你说是不是,谢三郎?”
罗纨之回眸。
谢三郎正迤迤然走近,光照玉颜,灼灼浓昳。
这郎君在王庭犹如在自家的后花园般怡然自若,宦官、宫婢纷纷低头退让,似不敢触其锋芒。
谢昀在罗纨之身边立住,眸光轻轻往她脸上一带,罗纨之便垂下了脸。
“那也要看怎么宠怎么惯,殿下不如先反思一下自己。”
成海王冷笑:“看来谢三郎很有心得体会。”他又盯了罗纨之一眼,意味深长:“只是,蒲草养在华庭亦是任人践踏,如何宠惯也成不了雍容华贵的牡丹。”
“蒲草是蒲草,牡丹是牡丹,既喜欢蒲草的坚韧就不应强求其有牡丹的芳华。”谢三郎的嗓音松沉玉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