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已。
“天罡北斗,是早已失传百年的阵法,在我们张家先祖们遗传的术法书上,也只是模糊的记载过该阵法的效果,此阵一开,除非杀死施阵者,否则绝无出阵可能,要是配上一些迷烟乱雾,恐怕是当代的一流天师也会被一个小道士玩弄于股掌中,你们这些臭鱼烂虾还是算了。”
守村老头压根不给这群血冥教徒好脸色好,两人谈笑风声起来。
“老狗不愧是我们中的翘楚,遗失百年的绝学也被他找到,加上那身实力,恐怕于此世间已经足够开宗立派了。”
“哈哈,何止是开宗立派,前几年那歪瓜裂枣的邪教教主不也想来我们张家抢天命罗盘吗?还不是被打的屁滚尿流,据说伤势到现在都没养好,简直让人贻笑大方。”
“老狗给我们长脸了!要是这辈子真能出张家村,我还想知道外面的世界是啥模样的,真是好羡慕啊!”
两人就这么有说有笑的靠在一起,不一会儿,竟双双闭上了眼。
手掌垂下,染湿衣裳的血迹淙淙流着。
我有些难以置信,转头看向爷爷,却只见他往老村长张德全的方向走去。
全无一分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