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我所料,那鬼地方有问题!”说完便拉着冯天向门外冲去。
刚出前庭,他又停下脚步返身回了自己房间,不一会儿拎着一把刀,拿着一个小铜锣便追了上来。
冯天若有所思的看看,“拿刀去打架,你拿个铜锣是让我鸣金收兵吗?”
白璞也不藏着掖着,“狗屁!这是我的法器。”
“你小子才到锦衣卫几天,居然敢给本队长这么说话。”
“我可是你的雇主,冒句脏话怎么了?”。。。。
两人骂骂咧咧地向门外走去,一旁的管家赶紧追上,“怎么不吃饭?”
“哪有时间吃饭,你们先吃!”说着两人便奔出巷子。
一出巷子冯天就跃上墙头,轻飘飘的向花满楼冲去,看了一眼在路上狂奔的白璞,不明所以的问道:“路上人多也不怕碰着,怎么不上墙来?”
白璞没好气的说:“你是练家子会轻功,我哪有那功夫?”
“都三品的实力了,大小算个高手还藏着掖着?”
白璞一脸的无奈,摊了摊手,“别说会轻功,我连你说的三品二品是什么我都不知道。”
在墙上狂奔的冯天,惊讶的脚步趔趄了一下,“我操!那你怎么能有现在的修为?”
“唉!不说了,先把那些人逮住,回来你给我慢慢讲。”说完两个人屏住呼吸,疯了似的向前冲去,虽然冯天站在墙头走得比较顺畅,白璞走在路上不时的被行人挡住去路,但依旧没有拉开多远的距离。
不一会儿便奔到了花满楼跟前两个人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不停的调息着呼吸,似乎已经明白里面肯定有一场恶战。
两人走到门前,只是那大门早已紧闭,推了推竟然从里面反锁着。
冯天二话不说翻身上墙,从里面打开了门放白璞走了进去。
没走几步,白璞的肚子“咕!咕!咕!”的叫了起来,看了看天色居然已经暗了起来。
从早上被人刺杀到那老太监传口谕,再到审问的女鬼,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傍晚,这才发现两人居然一天都没吃东西,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白璞紧了紧裤腰带,冯天也有样学样的裹紧衣袍,只是这样看冯天更加消瘦了,那挂在胸前的硕大的钢板摇摇晃晃显得更加滑稽。
“你去过吉峰楼吗?”
“去过。”
“听说里面的烤鸭特别好吃。”
“还行吧。”
两人蹑手蹑脚的向前走去,边走边聊。
“你没去过?”
冯天有些不好意思,“没去过。”
“要是这次我活过来了,咱一起去。”
冯天眼珠在眼眶里溜溜的转了一圈,“那么贵你掏钱啊?”
“我掏我掏,不过你也是穿着飞鱼服的大人怎么这么抠?”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缓解着紧张的情绪。
仔仔细细的搜寻着这硕大的院子的每个角落,院子里面杂草丛生,别说找见一个活人就连一只活着的鸟或者老鼠都没有。
不过之前倒是没有看出来,这花满楼的院子明显的要比春满楼大得多。
两人一直走到彻底天黑才来到院子的后庭,远远的看见一座小楼。
两人本来已经不抱希望,毕竟刺客不可能一直在这里等,正想着去那儿转一圈之后回去再做计较,哪知那小楼居然亮起了微弱的烛火。
两人赶紧屏住呼吸,匍匐着身体一步步的靠近那小楼,走得越近,越发感觉阴森。
从窗户里透出幽蓝的光映照着两人的脸显得更加苍白。
走到跟前那三层小楼散发的幽幽鬼气,让两人不禁打了个寒战。
冯天做了闭嘴身的手势,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他并没有张嘴说话,白璞却听到有人说:“你在这儿等着,里面有鬼我去布置个阵法,免得他们逃走”。
只见冯天退到后边,从怀中掏出一根铁签插入地下,又从袖袋中摸出一卷红线,系在了那插在地上的铁签上,向远处走了几步,又摸出一根钢钎插入地面后又把那红绳系了上去之后又取出一张黄表贴了上去。。。。。。
看着冯天走远,白璞不禁点了点头,这小子还是有点东西,怪不得黄老二让他来,显然他以前怀疑冯天能否接受鬼怪存在的担忧是多余的,看这手法明显是老手。
白璞满意的点了点头,转头向那亮着蓝色幽光的小楼望去。
哪知眼前一花,他分明看见了一张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