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节约时间成本,整合资源,让运作起来更便捷。云惠做了一系列规划!
首先,放出风声,只义诊三个月。反正三个月期限快到了。以后每月的头一日为义诊日。自己也不能光做好事,家里一家子人要吃饭。
其二,买地建房,自己家院墙太破旧了。要建一座大的宅院。自己家人和外面来的人要分开住。
其三,收药材。只看病没药治也不是个事!
其四,建手术室,建住院房。免得让危重症的病人远道而来还要等上许久。
其五,建实验室。
其六,每天看诊一百个。云惠让林青江做了百十来个木牌子,上面刻着数字,每天发放一百个号,当天没拿到号的下次来。
其七,每日坐诊半日。和尹桓一人坐上午一人坐下午,错落开来,医者也是人也需要休息。
云惠划掉培训新人,再看了看,这些基本算是医院的雏型。要一一的实现,还需要大量的资金。
没想到在古代,云惠为金钱的事要揪掉好多头发。
云惠一门心思想着未来的计划,家里老四林青湖跑过来,说有位徐五爷不看病想见自己。
徐五爷下得车来,见眼前的木头做的墙院里,站着好些个粗布麻衣看病的村民。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自己什么身份!怎么可能与一群泥腿子站在一起!他老远的站定,让自己的小斯前去找人。
隔壁的牛婶见来的人有增无减,家穷的席地而坐,有钱的会带小板凳或者杌子过来,更多的人是站着等。这可让牛婶恍然大悟,嗅到了来钱的机会。
她让自家的大儿子连夜做了好几个小板凳。她拿出来放家门口,让大媳妇叫卖,租一张板凳一天五个铜板。
没想到刚摆上没一会儿功夫就租出去了。
徐家五爷的随从一口气租了四张,四张小板凳放在地上拼成田字型摆着,成了一张大板凳。徐五爷撩起衣裳的前摆,大马金刀的往那一坐,威严霸气。
跟着老四出来的云惠见了人,内心直接朝天上翻了个白眼。口头上却恭敬道:“贵人!我就是林稳婆,找我何事?”
徐五爷见对方穿着灰扑扑的粗布衣服,头发随便用根小棍子固定,脚上的千层鞋都快磨破了,脸上有着风吹日晒过的皱纹。这就是夸得神呼其神的女名医?
徐五爷见云惠过来,起身开门见山的道明来意。“我是徐进!仁和药堂的东家!在徐家兄弟中排行行五,人人唤我徐五爷。”
云惠不卑不亢,“徐五爷!”
“想请你去我们仁和药堂坐诊!这坐诊费吗……每月一……”打量完人的徐五爷看向远处的黄泥土墙茅草屋,舌头在嘴巴里打了个转,把千改成了百两。“每月坐诊费一百两!”
站在云惠身后的林青湖,一听到一百两,嘴角就裂到了耳朵根。
当对方说是仁和药堂的东家,就算是出一万两银子一个月,这事儿也没得商量。
“承蒙徐五爷看得起!我这岁数大了,身体不太好,临老临老,只想伴着自家儿孙享受一下天伦之乐了!”云惠委婉的拒绝。
本来十拿九稳的事!
徐五爷怕是自己开价低了!改口道:“只要林稳婆去仁和堂,坐诊费好商量!”
云惠仍摇了摇头,“承蒙厚爱了!我还有事,先告辞了!”说完行屈礼之后,转身就离开了。
“呸!不识抬举!”徐五爷的小斯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确实不识抬举!“走吧!”徐五爷一挥手。
看着桌上一样不少的珍贵滋补药材!
本以为自己会被开除的仁和堂掌柜,把七上八下的心放进了肚子里。
二当家的马车越走越远,他站在店门口把弯了九十度的腰身直了起来!
刚直起腰身!就见一个人高马大,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年轻人扛着一个大麻袋,风速般穿过街道,朝麒麟河渡口而去。
妈蛋!绑架老娘做甚!老娘都一把年纪了!别说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什么的,那可跟自己半毛钱关系也没有!
要姿色没姿色!要钱也没有哇!云惠欲哭无泪!
年轻人把云惠直接丢在陈府门口就扬长而去!
“娘!救孩子!救我的孩子!娘!”被稳婆折腾,痛得死去活来的陈大娘子反反复复念着这一句。
产房里面,有一个拄着拐杖、穿着富贵、满头银发的老夫人一手捻着一串佛珠,闭着眼睛,口里不停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