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木讷地看着二哥把啤酒一口闷掉,都在想应该用怎样的词语才能劝慰二哥那受伤的心。
谁也没有注意到对门寝室的赵老大推开门把一张驴脸探进来,“哟,张老二,咋整的榜上有名啦!”
“滚!”
“草,咋说话呢,人家也是关心你嘛。”
“让腻滚不东干嘛,俺嚼得你吧,愣是欠削!”
哥几个都知道,二哥要是能发出山东味的普通话来,就是快出人命了,都有点为赵老大担心。
可是赵老大这个二百五还是没完没了,蓦然间大家都看到二哥手一扬,一招“天女散花”铺天盖地而去,赵老大“妈呀”一声缩着脖子跑了。
我仔细一瞧,原来二哥把饭缸砸了过去,漫天的花雨却是一堆粘乎乎的土豆和豆角。
更可怕的是,其中的一块土豆被“叭”地一下糊在了门板正中央。
这块坚强的没有屈服于肌肉男大力一脚而且还多次抵挡住老尕足球攻击的门板,却在这块土豆的威力下轰然落地,震出半尺多高的灰尘来。
这种彗星撞地球的场面让哥几个感觉到当年的恐龙灭亡的滋味。
四哥在大哥宋的授意下从我的仓库里找来钉子锤子,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这块门板安装到原来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