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乡,在县城中学当了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三丫头也沾光成了城里人,还给二哥生了一个特招人喜欢的大胖小子。
出事的那天是个周末,按照将近一年的时间里养成的习惯,这一天应该是二哥和大哥宋喝酒的日子。
在同寝的哥们里,大哥宋和二哥算是个好搭档,他们的年龄都比较大,所以能够聊到一起的朋友也不多,而且他们有着相似的遭遇:
大哥宋是找不到对象,二哥是有老婆却见不到。
每到周末这样特无聊的日子,这两位孤家寡人只能看着涛哥之流打扮得人模狗样跟女朋友去逛街,或者瞧着像我这样的交际人才跟狐朋狗友去花天酒地。
无奈之下两颗孤独的心一拍即合,自然而然地走到了一起。
但是两个老头子在一起既不能逛街也不能跳舞,这样会给人一种老不正经+GAY的不安全感,所以他们只能喝酒。
大哥宋和二哥喝酒很有规律。
一般是昏睡到十点多钟起床,简单地洗涮完毕后就去小酒馆,叫上一盆大凉菜,多放干豆腐和黄瓜丝,再叫上一盆鸡块炖土豆,多放土豆,最后是一瓶白酒加上十瓶啤酒。
这样的标准,两个人既能吃饱又能喝好,他们每次都能喝到晚上七八点钟华灯初上时候才晃晃悠悠地回到寝室埋头大睡。
然后在第二天上午十点多钟醒来,继续这一过程,周而复始。
据大哥宋回忆说,出事那天他们老哥俩个比往常多喝了点,原因很简单,二哥接到了远在山东的三丫头的电话。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这个电话就是就是聊叙一下分别的思念。
再就是汇报了一些家里种了小麦养了猪邻居家的二柱子生了二娃之类的屁事,却勾起了二哥无限的思念。
所以二哥在凉菜和鸡块炖土豆上齐了以后,又要了一份熘肝尖,而且还把啤酒加了量。
酒入愁肠不但能化作相思泪,还能变成另一种被称之为小便的液体。
二哥喝了两杯白酒八瓶啤酒回来后倒头就睡,半夜感觉小腹肿胀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拎着裤衩就往卫生间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