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心的,甚至聊到了上官玲,聂东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如对此的畅所欲言过。
夜已深,聂东早已经熟睡,却被一阵重重的敲门声惊醒,们很结实,很不易撞开,但韩若雪还是惊叫起来,聂东穿起衣服走到门口,韩若雪用力的握着门闩,哭喊道:“你滚,你给我滚!”
只听门外一个男人粗狂的声音道:“臭娘们!听说你趁我不在家,养了一个小白脸!”
韩若雪道:“他只是暂时在这养伤,这不关你的事!”
那男人道:“他妈的,你这个朝三暮四的婊子!不是老子照着你,你这店早就给人砸了!你他妈的还敢背着我偷汉子!”
韩若雪哭道:“你帮我的忙我都记得!可是你是有家的人,我又是个寡妇!你。。。你以后别再来骚扰我!”
男人骂道:“你他妈的不过是个婊子!老子照着你,是你的福气!快开门,叫老子爽一爽!”
聂东已明白是怎么回事,随即走上前,拉起韩若雪,轻轻得道:“你先回里面去,我来跟他说!”
他的声音似很平静,但嘴角和鼻子都好像在轻轻地抽蓄,手也在不停的发抖,紧握的拳头上,青筋都已暴起!
韩若雪把聂东挡在身后,说道:不关你的事,你快躲起来!她只道聂东只是个不入流的小马匪而已,毕竟在她眼中,聂东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孩子。并且聂东身材消瘦,伤势又刚刚恢复不久。无论怎么看,都不像个能打倒中年大汉的人。
而光听声音,已经可以知道外面那货定是个彪形大汉了。这一点,韩若雪当然清楚,所以她本能的将聂东护在身后。
聂东被韩若雪护住,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的体温和成熟的身体散发的幽香。但更多的,还是她的恐惧和不安。她害怕无法保护这个男人!所以不停的催促他,赶紧躲回屋里去,其实意思十分明朗,她是想叫聂东从后门逃走,留下自己面对这一切。
却又不能说出来,被外面的人听到,所以她情急之下,仿佛要哭出声来。
但终究她是个极坚强的女人,寡居多年的她,早已锻造出无比坚强的内心。
聂东看着她所做的一切,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
他不再温柔,一把拉起韩若雪,将她抱起来,放到身后。
一股来自男人的,强势的压迫感,叫韩若雪怔住了,她没想到,这瘦弱的男人,将她抱起来,如提童稚,她竟然对这压迫深深着迷。
她就乖乖的在那门边瞧着他。 聂东突然一把拉开门栓,猛窜出去!窜起得同时,已看清那人的所在,双手探出,曳住男人的头发,身子纵起,膝盖猛撞他的面们!在这瞬间,他快如闪电!这一击下来,那男人已经不知所措,但他的力量远比聂东大的多,于是伸手抓向,只要他抓住了聂东,就可以进行肉搏,就可以以压倒性的体重优势制服对方,他并不傻,这是最有效的方法。
但聂东更不傻,他绝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回身拾起一条木棍,这木棍早在几天前他便注意到了,他习惯性的注意周围的各种武器的位置。这是武哥的教导,以及多次的生死攸关中锻造出来的,或许他自己都没在意自己的这些习惯。
木棍劈头盖脸的一阵乱抽,聂东微微感到血腥渐到脸上,刷刷的微响,那男人早已只有大叫投降的份了,他跪在地上,双手抱头,不在抵抗。
直到聂东打得累了,大喝道:“滚!” 那人这才连滚带爬,一瘸一拐的溜了,也直到这时,聂东才看清这人的样子,但见他一脸络腮胡子,膀大腰圆,身材魁伟,或许装下两个捏东,还绰绰有余。
韩若雪在一边看着,似有些愣住了,她实在想不到,这个虽然很高,却瘦如竹竿的男人,居然能把那个满脸络腮胡子,凶神恶煞,在这陈家庄横行的地痞打得落荒而逃,她更深深地知道,那大胡子绝不会善罢甘休,但他仍然由衷的对聂东产生一种崇拜感。或者是敬意,或是感激。这些微妙的感觉发自内心,也许她自己也根本没注意到这些内心的变化。
她顾不上去想那大胡子如何来报复,她忽的上前抱住了聂东,紧紧的抱着,她似乎觉得,眼前这个瘦弱的肩膀,是可以依靠的,并且相信是绝对靠得住的。 但是,这没有半两肉的肩膀,真的靠得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