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拿着新衣服进了我的房间,我让宁氏姐妹回房休息,待医生处理了伤口好好休息。
而我运起内力,参详着这嫁衣神功的最高层次。
我想,若今日再让我遇到那日之事,定不会让我如此狼狈了。我体内的内力可称之为滔滔不绝的大江东去,我想起来少林寺那个号称“春风吹又生”的春生和尚,他的春江心诀和我的嫁衣神功,可谓是同出一门,不知他的内功高低。
欣喜之余,一股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这刺客刺杀我和宁氏姐妹,会不会去秋水剑派刺杀白无暇她们?可我不敢把我的猜想告知她们。只能另想办法了。
一大早,我便叫来宁娇宁婷二人。
“你们秋水剑派在哪里?我想,要不要陪你们回去一趟,于情,我怎么样也得拜访一下我丈母娘,于理我现在也是秋水剑派的弟子,连掌门长啥样子都不清楚,有些说不过去。”我端起瑶瑶已吹好温度的饭碗,拿起汤匙往嘴里送了一口。
“在应天府的鸡鸣山下。”
“钦天山下鸡鸣寺附近?这可是好地方。据说当年的黑衣宰相姚广孝便居住在鸡鸣寺,太宗皇帝也时常去鸡鸣寺小住。”
“那吃完饭我们便出发吧。瑶瑶已经将马车准备好了。”
昨夜我下了决定后,便同瑶瑶去敲了车市老板的门,买了几匹好马,那老板因为我大半夜敲门还有些不开心,直到我把银子砸在他的头上,他才笑眯眯地弯下了腰。
天公作美,这几日的天气着实不错,加之归心似箭,我们的速度并不慢,很快便到了钦天山下。
娇娇指着不远处的鸡鸣寺道:“前面就是了!”
瑶瑶有些好奇道:“这不是鸡鸣寺吗?”
“鸡鸣寺后再走一两里,有一个山坳,那儿就是了。说起来,那还是鸡鸣寺的地产呢。”宁婷接过话茬。
“哥哥,你来过这里吗?你为什么叫它钦天山啊?这不是鸡笼山吗?”宁婷小声问道。
我看她那可爱模样,按下心中对秋水剑派的担心,掐了掐她那嫩的出水的小脸。
“鸡笼山因远观此山如同一个鸡笼而得名。南朝齐武帝到钟山射雉至此闻鸡鸣,故鸡笼山又改称鸡鸣山。我大明的太祖皇帝陛下当年定都于应天府,在鸡笼山上设观象台,也将钦天监设在山上,改名钦天山。”
我笑了笑,不知何时,我也喜欢上文绉绉的话语。什么鸡鸣山鸡笼山钦天山的,不就是个名字?我也成了迂腐的书生了。
“哥哥以前来过这里吗?”
“是啊,我和爷还在鸡鸣寺里上过香呢。”瑶瑶笑着说,“爷当时考乡试,考试完我陪爷在江南地区了一圈呢!”
宁婷的马在星夜里奔腾,转眼间已是奔出数丈之远,我们三人也连忙赶上。如雷奔的马蹄声震惊了整个黑夜。
一盏茶的功夫,我们已到了一处宅子外。
“怎么不进去呢?莫不是近乡情怯?”宁娇宁婷的脸上露出异样的表情,像极了两个时辰前未下山的太阳。
“哼!我让姐姐跟娘说!”说完宁婷便躲在了宁娇的身后。
“还是我来吧。”我笑了笑,准备敲门。
可门是虚掩着的。“治安已经好到了夜不闭户的程度。我大明朝两京一十三省,可没几个地方能达到此等地步。”我一边往里走,一边开玩笑,想让她们轻松些。
不对。
不对!
空气中弥漫着异样的气息,宁娇宁婷的嘴微微张开却没有出声,她们的神情上流露出了十足的恐惧。
血腥气!
一股暖风轻轻拂过我的脸,一股似有若无的血腥气传到了我的鼻子里。
“覃师姐……”
“瑶瑶,看好他们姐妹俩。”宁婷已腿软的塌在了瑶瑶身侧,我拿起折扇,运起内力便往里走。
院子里一棵槐树上挂着两具尸体。月光静静撒在她们的尸体上。是的,我一眼就看出是两个女人。虽然她们作为女性特征的标志的山峰已经剩下两个黑乎乎的盆地,下身插了一截像是木棍的东西。
两张布满了痛苦的脸,能看得出是两个美人,浑身上下刀剑戳伤的伤口,嘴角残留的污秽,无声诉说着这一切的一切。
可月色依旧冰冷如水。慈爱又狠心的月无声地看着这一切,这一切悲惨的故事。
这是陷阱。
我已经没有时间去思考十大帮派之一的秋水剑派是如何一夜之间灰飞烟灭的,因为我意识到这是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