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栈,我径直走到宁娇宁婷的房间门口,“啪啪”地敲门。可里面却没有一丝动静,倒是旁边的门开了。
瑶瑶冲我笑了笑:“爷,她们俩在我这儿呢!”
我进门一看,姐妹俩乖乖巧巧地给我行了一礼:“师兄,您别生气了!”姐妹俩穿戴着我给她们买的饰品,当真是美女衬珠宝,宝玉衬美人!姐妹俩显得愈发娇艳美丽。
姐妹俩的神情之中少了几分拘谨,大概是已经想明白了,准备好了被我收入卧榻之侧,想到这我的坏心情便被抛诸九天,但我还是装模作样,瞪着她们俩:“好啊,赵江找你们议事,你们却把我给推了出去!”
妹妹玲珑心思,看出来我在假装生气,便走到我眼前,摇曳着我的胳膊:“师兄,好师兄,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嘛?你是师兄,我和姐姐肯定要听你的嘛!”
“娇娇,过来,让我捏捏你的小脸蛋儿,再打打你的屁股,我就不生气了!”我故意挑逗着姐妹俩。
宁娇并没有妹妹那般热情开朗,被我一说,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不要了,师兄。”
我邪恶地笑了笑:“不打也行,以后不许叫师兄,要叫哥哥。”
宁娇羞得背过身去,哼哼唧唧的说不出话。宁婷在荣祥阁就已经叫过哥哥了,此时再叫已然是熟门熟路,她“哥哥”“哥哥”的一个劲儿叫着。
说说闹闹中,她们俩便放开了许多。我让她们俩先回房间休息,我要回顾一下今天在议事堂上的所见,我总感觉其中有些蹊跷。
突然瑶瑶拽了拽我的衣袖,右手手指指了一下房顶,我一愣,随后笑着点了点头。不知是天生俱来,还是后天修炼玉女神功的缘故,瑶瑶的六识之通远在我之上。
我前脚溜之大吉,后脚就有人来听我的房顶,当真是有趣。
我给瑶瑶使了个眼色,她便明白我的意思。瑶瑶依偎在我的身侧,轻轻抚摸着我那怒而勃发的分身,腻声道:“要不要洗一洗?”
我点了点头。客栈总会为有钱人想的周到的。上房内洗浴用品和保暖用品准备的很充足。不一会我便舒舒服服地躺在浴盆里享受着瑶瑶的服务。
过了一会儿,我便裸着身子躺在床上翻阅着老师林士良的大作?寻周笔记?。能拜在这位大儒名士,权臣良相的门下,也是机缘巧合。他本是退隐山野,那天路过南京府,正巧碰上放了榜,可能是他老人家读了一下我写的那篇文章,觉得写的不错,便要收我为弟子。他老人家本就是我大梁出将入相之人,兵法之妙领兵之能不逊于司马穰苴,乐毅之辈,治国之策眼界之高不弱于房杜。几年前平定临江王叛乱后便告老还乡,写了这本?寻周笔记?。虽说我知道这是好书,但确实有些枯燥乏味,加之花前月下,美人在内洗漱之声还是乱我心神。
正当我神游物外之时,一个清凉的身子依偎在了我的怀里。
短短人生二十几年,我拥有过不少女人。我生在黄土朝天。沃野千里的中州,却长在“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的扬州,现在的扬州虽没有盛唐之时的富丽堂皇,也并非两宋之时的那个国际贸易大都市,却也是个纸醉金迷的销金窟。师父和我一样都不是扬州人,可他把家安在了扬州,我也随师父一起,称自己为扬州人士。
扬州的好处,历朝历代的迁客骚人已然是描述的淋漓尽致,如果有钱的前提下去感受一下,还是会觉得十分惊讶。
你会觉得怡春院的周玉姑娘的琴声似乎是有魔力的,她只需要轻轻拨动琴弦,你的三魂六魄便被勾走了一半;当然,醉红楼的明香姑娘那寸寸玉手有天地回春之功力,轻轻一抚,就让人觉得像吃了太上老君的金丹,喝了王母娘娘的仙酒一般舒坦;同样,碧海涛声阁的阿宁那阵阵古琴之声飘过,像是把人入九天之上的凌霄宝殿,享受起仙女姐姐的爱抚一般。这一切的一切,都仅仅来自于扬州这么个弹丸之地。
而她们,这些出类拔萃的女子,也都曾是我床边之客,缠绵在我的身侧。不过她们大概都是师父为了把我培养成一个出色的淫贼而精心准备的经验包和炉鼎。
瑶瑶与她们截然不同,不仅仅是因为瑶瑶美丽,温柔,善解人意,更是因为她全心全意待我,更是我第一个女人。
女人总是忘不了自己第一个男人,同样,男人也很难忘记自己第一个女人。我不清楚师父同萧家做了什么交易,竟能让萧山客把自己的宝贝闺女送给我当女奴。可能师父一开始也是想让瑶瑶做我的炉鼎,只不过他看出来我对瑶瑶的感情。
瑶瑶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