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低头在他眼皮上很轻地亲了一下，慵懒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早。”

沈嘉绗没说话。

他慢腾腾地闭上眼睛，似乎还没睡醒。只有两边悄然变红的耳根，将他的情绪暴露无遗。

宋无恙觉得新奇，她侧过身子，用脚背去蹭男人的小腿。

几乎是下一秒，沈嘉绗缩着身子往后退了。

与此同时，他伸手盖住了她的眼睛。

那双勾引了他一晚上、盯着他瞧时总亮着的双眸，睫毛在他掌心下细细颤抖着。

宋无恙有些不满地抱怨：“为什么不让我看你？”

明知故问的语气。

他有时候真觉得，他这样义无反顾地栽在她这里，并非毫无道理。

她就是会吸人血惑人心的妖怪。

长着一张过分美丽的脸，偶尔对他露出一个笑。

他死也愿意。

沈嘉绗自暴自弃，喘息着又贴过来，鼻尖碰在一起，气氛陡然旖旎。

棉被之下，两人身上空无一物。稍微一碰，便是干材碰烈火。

宋无恙抵着他肩膀推开他，两人仅是短暂地碰了下双唇。

她狐狸眼满是狡黠的笑意，在他瓷白的脸上一扫而过，清楚看见他两颊的绯红。

“早安吻。”她笑着说。

沈嘉绗愣了一瞬，似乎才反应过来。

这个完全与他们金钱关系不符合的东西，第一次出现在他们之间。

像是一道清晰的划痕。

宋无恙温柔地越过那条界限，而他没有任何例外地，纵容她的得寸进尺。

其实早有预料。

沈嘉绗垂下眼睫，抿了抿嘴唇，脸上浮现出两个漂亮的酒窝。

宋无恙眼睛一亮。她好像爱极了他脸上这两个坑洼，好奇地用手一戳一个。

反反复复地摸了一边，最后爱不释手般，在他脸颊上很快地亲了一下。

男人始终静静的，任她怎么折腾。

直到她再一次贴过来。

吻上她唇瓣的那一刻。沈嘉绗想，这样似乎也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