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癫写出来的!精神似乎不正常)
“你瞎说,这不图案还不对!你扯淡呢你!不会就别指指点点。”
那月直接一个口头的鄙视,看着完全不相同的图案,神他喵的这能是一样的?
简直就是睁眼说瞎话!
“但是你听的我的话不是吗?”
“我信了你的邪了,行不行。”
“你看,这样多有意思啊。”
奸笑的面具漂浮在他的面前,仿佛是吃醋一般的将他手中拿着的枘凿六合给扔掉,重新落入了他的手中。
比起这些,还不如将我‘撕碎’来的有趣,那月~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但是我不喜欢你。”
那月随手一甩,面具直接飞了出去,但就和回旋镖一样重新的再飞了回来。
“你怎么会不喜欢我呢~是因为我的样子吗~”
奸笑的面具瞬间变成了一副平淡的样貌,声音也不再混沌,充斥着一种清晰感。
“这样,如何?”
“你就算有着千百变化,我对你也没有兴趣,不会透露出真身的奇怪家伙。”
无趣的甩开,那月抬起头看向漆黑的上空。
他的周围……不,是周遭的环境便是一片的黑暗,但在黑暗之中,他的眼睛却还能清晰的看到这一种黑暗。
如此的不和谐与怪异是他已经不在意的事实。
“是吗~那你觉得这样如何,我亲爱的那月。”
那月的厌恶并没有让他失去兴趣,反而是戳住了某种点位一般更为兴奋了起来!
漆黑的周遭一转,眼前变成了上一次戏曲的舞台,那月看着面前的座位,不加犹豫的坐在了这个柔软的座椅上,等待着昏暗的舞台开始自己的演出。
我倒要看看你要给我整什么花活.jpg
“ladies and gentleman~当然~虽然在场只有一位男性的嘉宾,但也不妨碍我如此的庆祝,就如同我们本身一样!在复杂喧嚣的世界中,寻找着独属于我们的‘存在’~!”
一个全身黑影只有脸上存在红面具的人出现,当然,那月更想称之为,面具人。
比起是人戴着面具,反而是面具在掌控着人一般。
舞台上,开场介绍环节结束,奸笑的面容瞬间变成了大笑的模样~
“闲言少叙~我们直接开始今天的第一个表演~开场的歌曲节目~名为……~嗯~不知道哦~观众们安心的去听就好了,不要指望我来介绍呢。”
大笑的面具重新变回了奸笑的神情,随着面具人的身影物理意义上的消散,明亮的舞台灯光突然关闭,随着一束明亮的灯光照射在舞台中央,一个坐在椅子上的白发少年低着头。
“我洗海带呦,洗海带呦,索诺,洗裤米呦……”
bgm~
看成魔音贯耳甚至还夹杂着几分的痛苦,坐在台下的那月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内心莫名的感受到了一阵剧痛,甚至隐隐有一种绝望的感觉。
但更关键的是,这个声音怎么是他的啊!
我唱歌怎么可能……不对!台上的能是个锤子的我!这个模仿我声音唱歌的怎么这么难听啊!
随着bmg的深入,声音越来越大,加上狂乱的音阶躁动更是让台下的那月已经闭上了闭眼睛。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大声嘶喊的唱歌,但是痛!太痛了!
“鱼列带!干打谁该你!蛋蛋爆哦……”
“……”
暴躁而沉寂的一首歌的时间过后,那月觉得……一般,除了歌曲带给他一丝丝的阵痛感之外就没什么太多的感觉了。
就是台上的这个各方面和自己很相似的人,很恐怖就是了。
完全无神的双眸就这样盯着台下的那月,两个看成一模一样的那月就这样对视着,台下的观众那月无趣的吐槽。
“如果你觉得模仿我很有意思的话,那我的回答是,零分。”
一边说着,那月直接转动着椅子背过身去,甚至一同还有了一首歌曲的响起。
——可惜不是你~陪我到最后!
在一阵悠扬的女声歌嗓下,台上的灯光暗淡,随着噗的一声,一切结束,那月也重新转回台前。
看着干净整洁的舞台上看似是人消失,但刚才的那种声音以及说舞台边缘能看到的一抹血迹,怎么结束的无需多言。
奸笑面具人再次悄然的浮现,一手拿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