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安心睡觉却留下了一地的烂摊子,巨大的炮弹身影、躺在地上不知生死的嘴角吐血的男孩,就单纯的这两点已经让看到动静过来的人去联系地衡司和云骑军了!
也更别提着朱乃回来的景元看到没有那月的身影后很是困惑,掏出手机确认了议案没有消息后便脸色大变!直接带着朱乃顺着他们之前走的方向狂奔!
有些事情景元不能直接说,就好比之前的那个地衡司的人!他只能想到那个人有问题!因为地衡司是不可能单独派一个人来的,而且还是这样抱着走!
云骑军的重点是看管这些危险的家伙,那个小孩子被地衡司的人带走治疗肯定没问题,但问题在于身份!
那月绝对是看出了一些东西,所以不得不把人拉走,毕竟地衡司的人出现意外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意外啊!可是……
狂奔过后,景元停下了脚步,看着被医师扛着担架带走的黑发孩童,他还没来得及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朱乃就这样直接跑了过去,说着一些什么就直接跟随着过去。
回过神来,景元没有选择跟随,招呼着手让朱乃放心跟着,他掏出了手机给家里人打了一个电话。
“爸……那月出事了,被人袭击了,嗯,朱乃跟着去,有些事情我要跟你讲。”景元悄悄的不远处的人群拉开了些距离,随后轻声的开口:“根据云骑兵的消息,是一个地衡司的人把那月带走治疗的,结果那个地衡司的人没了,很大概率是那月解决了……
有人伪装成地衡司的人,甚至不是一天两天的那种……”
听到电话那一头的回答,景元轻声的应答着,点着头将手机放进了口袋中,重新靠近人群就如同一个看热闹的人一样,听着人群中的话。
没多久,手机再次震动,看着朱乃发来的一张那月赤裸着上半身正在被医师检查后,简单的回复着就告别了人群前往医馆,顺便给自己的妈妈发了一下地址。
——
“所以,我家那孩子身体在恢复,是吗?”
“没错,他身体内的细胞很活跃,也有一种无形的东西在进行着恢复,不过时间估计需要很长时间,毕竟他还是个孩子。”
医师说着便转身离去,那月的到来确实让他震惊了一下,紧接着就又震惊了一下,毕竟一个小孩子能受到这么严重的伤,以及这个伤正在缓慢的恢复,怎么看都是后者更厉害一些,也是有些麻了,这小子是真的命大。
妈妈苦恼的坐在了椅子上,看着床上只露出一条手臂输着液还在休息的孩童,深深的叹息一声。
“妈,放心吧,那月没事的。”
景元在一旁安慰着,看着床上少有安静的那月,他内心的不安缓和了许多,也更希望那月能活泼起来,安静,不适合在他的身上出现。
景元很后悔,很后悔自己带着朱乃离开又回来的时候还要再次离开,他应该在那时候留下来!这样的话那月肯定不会被带走的,至少不会那么简单的被带走。
可……那样又如何呢?似乎只能缓解他自己内心的那一份内疚罢了。现实是,那月变成这样,底牌的炮弹用了出来,身体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才解决,加上一个他,到底是能赢还是多了一个累赘呢?
景元很清楚这一切,他需要变得更强,也懊恼自己为什么还是这么的弱,明明同龄的那月已经强大到这副样子,而他这个当哥哥的却……
他的脑袋被温暖的手臂直接揽入了怀中,感受着后背被轻轻的拍打着,就如同小时候被妈妈抱在怀中一样,如此的安心感下,景元莫名的流出了眼泪浸湿了自己母亲的衣服。双手紧紧的搂着带给自己安全感的母亲,他的内心很是纠结。
“没事的,不怪你哦,要不要太自责,景元。”当母亲的还能不清楚自己孩子的那些想法,不然那就未免太不负责了。
景元在一旁沉默的哭泣发泄着自己内心的弱小,安安静静的朱乃将双手伸进了被窝之中,抓住那月的小手,感受着那一份温暖的感觉低下了头。
明明那月对于朱乃的回应并没有多少,他们之间的关系理应不会如此,但喜欢或许是单方面的,但执着的朱乃并不这样认为,付出会有回报,只是回报的到底有多少而已!
她很清楚自己的会得到什么样的代价,但她不着急,就如同这样一份投资,短期是低迷的,长期是迷茫的没有任何的答案,可以说这样的行为就是一个笨蛋!但就是这样,她……就是个笨蛋。
一切看似结束,但内地里的一切才刚刚的开始,景元的父亲上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