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家人误解是什么感觉,那月现在就体会到了,尤其是他们躲避眼神!就很明显是已经怀疑了起来。
但这件事情他也懒得去争辩对错,因为到最后也是他阐述不清。
深深的叹息一声,摊开小手很是无奈的开口吐槽:“因为那句我不喜欢女人所以有了些意外,对吧。”
“嗯嗯!”
景元朱乃还有妈妈三人如同小鸡啄米一般勤快的点着头,一个是关心自己的屁股,一个是关心未来的老公,最后一个是关心儿子的身心健康,必须要关心!
“然后就是因为我说的那句喜欢景元,所以让你们有一种我会喜欢男人的错觉,对吧?”
“不对!你说的是喜欢我。”景元举手更正,后面的话不重要,因为重点也不在后面!
“那不得就的了!”那月小手一拍,一副误会解开的样子理所当然的说着:“我只是说喜欢景元,就没说喜欢男人!我怎么可能会喜欢男人了呢!?还是说……你们对喜欢的定义和爱,搞差了?”
最后末尾的灵魂一问仿佛是问住了三人,但!毕竟是当家长的,景元妈妈大手一挥也是直接提起关注点。
“这不是爱和喜欢搞差了,而是很多时候爱和喜欢可以放在一起,那月你要是说你喜欢朱乃的话,我会很开心,但是喜欢景元我就很担心。你不能因为你对喜欢和爱的定义不同就能随便说,毕竟别人的不是这样想的,以及,这样说话会很令人困扰的。”
身为过来人的母亲一眼抓住的重点,不然去年当她也不会一个壁咚找到一个老公。
“?”
小小的问号大大的疑惑,那月仿佛更理解了一些,直白的开口:“所以我喜欢爸爸和妈妈,还有景元以及镜流师父,其他的人我都不喜欢啊,这样说总没问题吧。”
那月毫无疑问是悲哀的,准确来说是悲惨,情绪作为可以感知收集并且转化成自身的能力,可那月自身对于情绪的感知和认知却少的可怜。
有着仿佛成年人的心智却没有对应的阅历以及拜托不了本身还是孩童的那份纯真,这就是他的复杂,很是畸形的存在。
如果他能看的更远一些,或许对于生命这样的话题能看的开一些,而不是如同小孩子一样,纠结一切到最后选择否定,将自身如同刺猬一样包裹起来逃避一切虽然可耻但有用,可也会无意的伤害着外部想要帮助他的那些人。
这是不健康的方式,但能让其改变的只有周围的环境。
“这样啊?”景元妈摸了摸那月的脑袋,看起来这样的解释是将一切给说明白了,不过她还继续的追问:“那,朱乃呢?”
“嗯嗯,我呢?”
转过头,注意到眼巴巴的朱乃的那副‘听不到我满意的答案就会哭出来’的模样,他头疼的挠了挠脑壳,深吸一口气,摆烂般的开口。
“半个朋友吧。”
对于朱乃而言,这毫无疑问是一个最有希望的回答!因为这仿佛是能突破他内心的那一层薄薄但却韧性十足的薄膜!
那月的脚步突然的停下,愣神的他想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抬起头来看着欣慰模样的妈妈,他嘿嘿一笑,尴尬的挠了挠头。
“我真笨,怎么现在才想起来啊。如果就喜欢与否的话,那么很多的人我都安排不进去,所以……我仿佛明白了。”
若有所思的那月就这样自顾自的说着,往前带路相当开心的和卖着糖葫芦的老板喜笑颜开的聊着天。
过去的那月很是单纯直白和固执,在了解长生与否后,可以说他就是完全封闭内心,想法也很简单,让周围的人记住他就可以了,因为其他人没有必要去认识自己,了解自己,这样是没有意义的。
但那也仅仅是过去在死胡同里面的想法,现在就如同顿悟或者豁然开朗一样。
被人记住的方式不仅仅只有身边的人!在喜欢与否之间还有一个名为朋友的词汇,朋友不限于做过什么,甚至可以一句话的聊天就能成为最普通不过的朋友!去多多的接触整个世界,让更多的人认识自己,了解自己,这也是一种被人记住的方式。
最重要的一点是,这样的朋友并不需要所谓的维护感情,他还是和从前一样重要,只是无需再那么的自闭罢了!这不是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而是进入了一条错路,他在倒退回来并且向着新的方向去行走。
看着那月拿着糖葫芦分着,景元妈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很是欣慰。
“乖儿砸~!被人记住的方式有很多,你也无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