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对于细节的敏感程度超乎想象,尤其是关于家中的弟弟——那月。
他有了一些思绪,那月能开口叫他哥的思绪,毕竟那月可不是那种哥哥能在嘴边随口就能说出来的。
用他自己的话那就叫。
你至少打得过我那再说!
现在的景元应该是打不过那月,那么这个前提根本不存在的情况下,能如此开口的原因在他的猜测下来也只剩下一个。
结合着最近这些天的变化,景元想到的就是那月得知了镜流明天的离去,也只有这一点能去往下展开,毕竟那月身边零朋友,只有他作为亲人。
而现如今关系好的镜流老师直接就要出发了,谁能知道下一次的见面是在多久之后呢?
那月不交朋友这一点也是如此,比起让别人想念,他认为让别人记恨他那才能留下更深刻的记忆。
“无事献殷勤,说吧,就一个捏腿你就叫我哥,你不对劲啊。”
那月挑眉,老老实实捏腿的双手再次用上了许多的力道。
“啥意思?以为哥们别有所图是吧?”
“难道不是吗?”
“是……”
沉默了一会儿那月乖巧点头的时候对视着景元的那黄色的眼眸,注视着那略带倦意的眼眸充斥着精神,他老老实实地回复。
“我担心啊,老师这次出发多久才能回来啊。”
景元内心松了一口气,那月的奇怪果然和他想的一样,嗯,也不愧是当哥哥的,对于弟弟就是如此的了解。
“安心啦,老师都说了之后会回来训练你的,肯定不会太长的时间。”
“尽量吧。”
这个话题沉重了起来,那月撒开他的腿,身子一仰直接枕在了景元的胸口上,聆听着他那扑通扑通活跃的心跳声,他空闲的手悄悄的摸索到了景元的后腰,最后一捏。
“你……嘶!”
景元猛地坐起身来,就仿佛是受到惊吓而炸毛起来的猫咪一样,用力搓着被捏的后腰软肉的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嗨~我都叫你哥了,你以为你能占我便宜?”
那月很是机灵的率先下床,穿着拖鞋就直接跑了出去。
景元在后面拿着自己的鞋往外直接跟着,注视着那月那逐渐离去的身影,小跑的同时内心更是叹息一声。
——
晚饭……饭桌上。
那月坐在椅子上,桌下的双腿晃动着,脑袋上的粉色呆毛也在轻轻的飘动着,间接代表着其主人此刻的心情还算不错。
“那月,镜流老师有事情要外出,需要我来再安排一个老师吗?”
“不用啦,谢谢爸,镜流老师教了我很多,甚至都和我与景元约好了等着她回来就继续练剑,如果再找老师的话,无论是我们还是镜流老师,都会很苦恼的。”
想到高情商的一段话能出自那月的口中就很奇怪,不过这些天下来,那月的变化也是在一家人用着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化着。
毕竟按照以前,那月说话就更干脆一些:‘爸,换啥啊,镜流老师挺不错的,换一个老师我未必会好好学,不如我和景元镜流老师的安排继续。’
看起来似乎没啥区别,也就是多了一丢丢的威胁罢了。
也由此可见,如此的教育是一种双向的,镜流对于那月有着很大的改变,反倒是景元,哎~
“爸。”说到景元,景元也是忍耐了许久,夹了一个鸡屁股给那月后,无视着他那威胁的小眼神,直接抱怨。
“为啥我的零花钱比那月少了那么多啊!”
“嗯?”
这话景元妈妈有话说,作为家里管钱的代表,景元问爸爸这个问题那就已经有问题了!她干脆利落的挑眉,仍旧青春富有活力的脸颊上透露着一丝的不屑。
景元爸给了景元一个耗子尾汁的眼神。
“怎么?景元你有意见啊!那下次不给你了。”
“……我没意见。”
景元元再次感叹妈妈对自己的待遇竟然如此的特别!关键是有意见就没零花钱了,那只能没意见,继续忍着了。
“哼~”
当妈的多看了一眼烦人的景元,随后笑眯眯的给那月夹了一个鸡翅膀,温柔的询问着:“那月啊,最近和同学们的关系如何啊。”
“妈,还行啦,反正我最近没主动动手,直接对我动手的我都答应了,十个一起上都不是对手的那种。”
景元爸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