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月直接说,但既然镜流老师你已经动手了,那就没事了,那月和景元这俩兄弟可比常人聪明的很,这样的道理终究会明白的。”
镜流听了很多的话,回复的话语也是简短,她感触很多,一个父亲为了自己的孩子到底会辛苦到什么程度。
知子莫若父,那月的一切当爸妈的都看得清楚,但他们不是合适的人,也在等一个合适的人,镜流便是如此。
“所以,我希望镜流老师你不仅仅是那月的老师,我的不情之请也是如此,请你把他收下作为师父,到时候无论打骂都可以,那月想活的精彩,那就不能仅限于在地衡司。”
“我,尽量……”
镜流抬头望天,尽量这两个词已经很沉重,她自己也仅仅有着老师,可在成为师父这一点上完全没有思绪。
老师和师父的性质可是完全不一样的啊。
“再怎么说不还是那句话嘛,那个叫镜流的确实很漂亮啦,但是那么冷冰冰,给人的感觉就很危险,我炸毛很正常啊!”
房门隔音,但这样的声音入耳也再简单不过。
她内心轻声的低喃,带着茧子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至少,无论是老师还是师父,不能再这样下去。”
她已经杀了不知道究竟多少年的孽物,心早已冰冷,这一份的冰冷如何恢复,如何化开……她仿佛明白了,自己的老师安排她前来的目的。
“转变心情……转变情绪。”
失去一切的她冰封了情绪,似乎已然有所转变。
房门被突然的推开,吃饭的哥俩突然愣住,一同扭头看向门口推门进来的镜流后不由的惊讶了起来。
她迈开双腿来到床前,冰冷的眼神中仿佛多了一丝特别的情绪。
“你,明天练剑。”
“啊?”那月一脸懵逼,不仅仅是听到了这句话,还有面前的这个冰女人所充斥的情绪,害……害羞?
不知为何,那月突然想到了一句话,开口道:“可是老师你不是说我明天不用来吗?你还教不了我。”
镜流顿了一下,只见她转过身去,在那月感受并且吸收着她内心充斥到爆满的羞涩,只听到她的回答。
“我昨日只说今日不教,明日之后,练剑,你可明白?”
那月急忙的点头,“明白明白,希望下次镜流老师能说大白话,官腔好麻烦。”
景元:( ̄ω ̄;)
镜流:(???)
不再多言,镜流转身离去,来到门口后她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来将那破损的挂牌扔了过去。
“炸了……只剩下这一点。”
那月抓住自己名字的挂牌,他已经做好了挂牌毁掉的事实,结果还能找到一半也不错了。
“谢啦,老师。”那月轻声地低喃着。
镜流点点头,关门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