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月在头铁这一块还是相当的头铁,甚至可以说如果能乖巧的道个歉那八成这件事情就能过去,但是要是能道歉那就绝对不是那月。
甚至他可以完全不过来,来到这里就是单纯的给她上点眼色。
没错,很小孩子气。
那月说实在也不过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他也不想用着年龄来搞一些说法,因为他认为自己就算成年了,这件事情照样这会这样的。
他恼火的点很纯粹,第一印象的镜流就是充满了对于教导的业余和不专业,还有最基本人和人之间的尊敬。
如果说作为一个老师就可以这样摆着脸谱,那他是绝对不会顺从的,就如同学宫一样。他在学宫看到过太多的教书先生,其中不乏直接点名道姓说着他如何如何,其中的校长就是一个典型,然后当天晚上他们家就炸了。
给了典型一个教训。
这是他想做的事情,无论如何他都会继续下去,这就是他的性格。
而现在,硬气的那月和镜流碰在一起就属于两个炸药包直接撞在一起,能不能好不好说,但是肯定要爆。
“你觉得很有意思?”
冰冷的话语完全听不出来声音的主人所要表达的情绪,似乎是在复述,也像是压抑着内心的愤怒。
“没意思,但是我也觉得有意思。”
那月所谓的没意思是在这里待着没意思,而有意思则是这里正好能给人上眼药,所以有意思。
他突出的就是一个反骨!
景元在一旁听着已经是满头大汗了,尤其是在想到那月说到这个女人很危险的时候。
这么危险的人你还敢这么说话!
沉默了许久,随着腰间长剑被抽出,在景元惊讶的以为要给那月一个教训的时候,抽出来的这一柄剑擦着他的脸颊划过直接钉在了不远处的石墙上。
感受着那种仿佛近在咫尺的危机感,景元呆滞在了原地。
“没让你休息,继续。”
景元僵硬的扭过头看了一眼身后定在墙上还缓缓晃动的剑,吞咽了一下口水匆忙的点头。
这件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啊!(ΩДΩ)
“你!”
那月猛地抬起头牢牢的盯着她的双眼,亮红色的双眼与猩红色的眼眸对视,愤怒和平静仿佛调换了过来。
那月很愤怒,愤怒于这件事情牵扯到了景元,再往大了说,她治不了他的话还有景元这个倒霉蛋,身为教导剑术的老师,总会有各种方式来‘教育’景元,这也是一种无声的威胁。
镜流很平静,因为那份所谓的得意直接被她给轻而易举的摧毁。见他很识时务,嘴角轻轻的上扬,将手机收了起来。
“嘛~不欢迎就算了,别想着拿景元开刀,不然我会拼上一切从你身上咬下一块肉。”
这是弱者对于强者放的狠话,若非是身份的差距,那月在说出这话的时候已经死掉,但这也是他作为弱者唯一能活下去的方式。
在强者的身下屈辱的认同,也是他所逃避的一点。
这个女人很强,完全打不过。
挪动着屁股缓缓起身,在景元眼神的余光下,那月挥着手告别。
“怕了?”
一个很平淡的字眼让那月停下了动作。
“你打不过我,你在惧怕我,你应该庆幸你的身份,在你说出那种挑衅的话语时你没有死。”
“……”
“懦弱的活下去吧,只敢在背后说人坏话的废物。”
景元元:“!!!Σ(°△°|||)︴”
那月:(╬◣д◢)
“你说什么!”平静的脸上现有的浮现着名为愤怒的情绪,头顶的粉色呆毛已然竖了起来,就算是景元也是第一次看到。
“没听到吗,懦夫,只敢在人背后说坏话的废物。”
一板一眼的再次复述,镜流面无表情和那月的愤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就让你看看,你所阐述的废物到底能到什么程度,你这个自大的混蛋。”
深呼吸,他脸上的展露的情绪逐渐平静下来,看着不远处就这样站在那里等待自己的镜流。怒的情绪充斥着他的全身,昨天刚开发的能力在今天就能直接用上。
紧握着拳头的手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二十米的距离对于那月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可挥动的拳头被一只更大的手所拦下,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胸口传来了一阵剧痛,他就这样的被踹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