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我们子象来的正是时候啊。”我笑着拍拍明子象肩膀说,“这就好办了,本来以为要给你们解释好久才行,这一下就水到渠成了。李村长,您看……”
“我也不懂啥,既然你们是上面派来的,那我全力支持就是了。”
“好,多谢您的支持,只不过这事情可不能对外人说。”
“明白,我就说是考古队的,现在政策变好了,都忙着过日子呢,没人会关心这。”
我又转过头看了看老王,“李队长,您放心,我给乡亲们交代的你们是公安处的,来抓坏人的,不会有人多想。”
“那就好,多谢各位的支持。我们也是奉命行事。那接下来咱们就制定一下计划吧。”
老王回去了,郭村这边都是自己人,不需要介绍人。我们计划第二天中午打开郭村清墓,这次只有明子象一个人进去,按明子象的要求,进去后石门重新掩埋,我和张琛还有村长去井口接应。当天下午郭大爷带我们看了墓地,平平无奇,只是坟山比普通的高一点,那块石碾我和张琛也搬过,还真是严丝合缝。
第二天早上一阵急促的鞭炮声把我喊醒。我穿上鞋子推门出去就看到老李急急忙忙地跑过来,还没等我开口问,老李就说:“李队长啊,哎呀,郭老他……”
“他怎么了?”我暗道不好。
“他……他没了。”
“什么!怎么回事,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我大吃一惊,暗想该不会是陈志平他们卷土重来了。
“哎呀,我刚才本来是喊你们去吃饭的,刚出门就看见郭老他家敞着大门,里面还哭哭啼啼的,我就进去看了。结果看见他儿子老郭、儿媳和孙子都跪在床前哭,我连忙问咋回事,老郭说他爹早上习惯早起,今天太阳出来了还没有起床他就去看,谁知道他爹就那样靠在床头,眼睛瞪得老大、嘴唇发紫,再去试鼻息已经没气了。昨天我们不是还在谈那个旱魃嘛,我怕是年代久远,那道人的符咒估计是不管用了,旱魃跑出来了。”老李大叫着说,非常激动。
我连忙捂住他的嘴拉进院子来,我们住的地方在大街,这么大声音邻居们早晚全都知道。我跟他说:“你别急,这事也不一定是旱魃干的,毕竟郭老年龄也大了,我们先去郭老家看看吧。”明子象刚才也出来了,老李说的他都在旁边听着,我看他紧皱眉头,于是问他:“子象,旱魃不会真的跑出来了吧。”
明子象沉思一会儿说:“应该不会,昨天我看那石碾上刻的有镇尸符,只要符还在那东西就不会出来。走,去郭老家。”
我喊醒了张琛,拉着他一起来到了郭老家,老郭已经给他穿好了寿衣。老李简单的给老郭说明了我们的来意,老郭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们,不过还是哭着跟我们说:“李队长啊,别看我爹他这么大岁数,身体一直很好,怎么可能会突然间没了呢,我今早来的时候看见我爹眼睛瞪得老大了,看着前面,嘴还发紫,肯定是那井里的旱魃作孽了,我要把它的坟炸了。”说着老郭起身就要出去,那个时候主力部队都在跟反动派作战,地方上时不时有土匪袭扰,为了保护百姓,每个村都有民兵,自然也有武器弹药,老郭就是郭村民兵队长。
老李连忙拦住他说:“老郭你冷静点,你都四五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我都给你说了,李队长和这位道长就是来除害的,有什么问题我们要听他们的。再说了春上的时候你不是不信这事儿吗?还带头去掀那石碾。”
“嗐……”老郭说完气愤的坐在床沿。
“郭队长,我们理解您的心情,可凡事都要调查清楚,如果查出来是旱魃干的,我们一定不会放过它,如果不是……人各有命。我看不如还是让明道长先看看吧。”
老郭离开床沿站在旁边,我给明子象施了眼神。
明子象站在床前拿着罗盘左右观察着,又询问了郭老的生辰。过了许久,明子象开口说:“受到过度惊吓引起的心肌梗塞,血液流通不畅,缺氧,所以嘴唇才会是紫色。”
“好端端的怎么会受到惊吓?”老李问。
“是有东西来过,不过不是旱魃……郭老印堂黑气环绕,这罗盘靠近还有反应,应该是脏东西。”
明子象这话一出,老郭一下瘫坐在地上,他不明白一辈子吃苦耐劳、与人为善的老爹怎么会被他一直都不信的妖魔鬼怪害死。
老李和老郭媳妇赶紧把他搀起来。
“请大师一定要为我爷爷报仇,您需要什么尽管说,我就是做牛做马也愿意。”旁边的一个小伙子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