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再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我们都睡的很安心,除了明子象。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我起来让明子象进去休息,顺便把张琛喊醒替我在营地看着。我则趁着时间还早去前面探探路。
从包里拿出来了波波沙和TT-33式手枪挎在身上,手里掂起插在地上的砍刀,朝着n字的左上角位置走去。
按照地图上的路线,我们只需要沿着山脊行走就行了,这样可以直接到达仙人洞的上方。居高临下,就算有敌人,我们也能掌握主动权。可是走着走着,我就改变了想法。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n字左上角那个位置出现了裂谷,这在地图上是没有显示的。这个裂谷从西往东,直接把山给分开了。而且裂谷两边是平整的峭壁,就好像一把大刀从上往下以极其快速的刀法劈开一样。再往近处走几米,我在才发现昨天白天看见的小溪源头就在裂谷西边,果然是暗流,从裂缝中汩汩地流淌着。小溪从西往东,从n字中间的山沟流了出去。
我估了一下两边的距离,大概有个十米左右。看来原方案是不行了,我心想。
“老大,看什么呢,这么认真。”我正发愁怎么办呢,只听见张琛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你咋来了,不是让你守营吗?”我转过头来跟他说。
“那什么,彭浩和马田玉醒了,刚才问你去哪了,我说你来探路了,他们俩让我来帮你,然后他们俩留营给我们做早饭。”张琛说着走过来。
我还不了解这小子,肯定是嫌干活太累了,故意跑出来玩的。这小子,什么时候能主动关心我了,那就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哦,来了就来了吧,来看看这个。”我说。
“什么啊,我还以为老大在偷看谁呢。”张琛贱兮兮地说。
我白了他一眼说,“这地方有个屁的人,昨晚那东西倒是挺多的。”说着我坏笑着。
“别别别,老大,我错了,别吓我了。咦?这山怎么裂开了啊。”张琛这才发现这里的问题。
“不知道,应该是地壳运动吧,你看裂谷西边那个位置有一个裂缝,水就是从那里流出来的。看样子,这里的地下暗流水不少。从两边河床的侵蚀情况来看,这水至少流了十几天了。”我说着手指向山下。
“老大,你的意思是这小溪是最近才出现的?那这么说,这裂谷也是最近才出现的吧。”张琛说。
“应该是的,可问题是,我们昨天一路上走过来,没有发现这个地区其他地方有地壳运动的痕迹,偏偏是这个地方出现了地壳运动,你不觉得奇怪吗?或者说,就算这一个地方发生了地壳运动,那这么大的裂谷,动静肯定不小,可昨天老陈送我们过来的时候不是也不了解情况吗?”我说。
“那就是老陈有鬼。”张琛摸着下巴说。
“对,昨晚我们分析了老陈那奇怪的行为,今天再根据这个事,基本可以得出老陈心里有鬼了。”我说。
“那我们可要小心点了,这前有敌人,后有间谍的,搞不好我们就中套了。”张琛说。
“嗯,走一步看一步吧。走吧,此路不通,我们去找其他路。”
我们折返回去寻找其他的路,此时一个计谋已经在我心头涌起。
我们又走了半个小时,发现附近没有地方能绕过去。这时张琛说,“老大,我们干嘛非要绕这么远啊。要我说,既然他们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行踪,就算绕到他们头上也没用啊,我们在明他们在暗,防不胜防。”
我思考了一下,觉得张琛说的有道理。“那你的意思呢?”我问。
“我的意思很简单,从我们扎营的地方直接下山,反正仙人洞在我们对面,我们先下再上,直达仙人洞下面,你看怎么样。”张琛说。
“是个方法,不过还是要跟他们商量一下。先回营吧。”我说。
等我们回去的时候,已经早上八点了。明子象已经休息了三个小时,我进去看了一下,他睡得很香。于是我没有打扰她,而是让张琛把情况给其他人汇报一下。听了张琛的话,大家都觉得直接走最短距离划算一点。听了大家的意见,我拿出日志本,把上面原来的路线计划划掉,写上直线前进。
吃饭的时候,我特意把明子象的一份装起来放在火堆灰烬旁边,这样等他醒的时候就能吃口热乎的了,毕竟他是我们队伍里的中流砥柱。吃完饭,我让其他人小心地收拾起行李,为的就是想让明子象多睡一会儿,这样等他醒来吃完饭,我们就可以出发了。
可能是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