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愉贵人的话,嘉嫔终于想起来自己忘了什么了,赶紧向贵妃娘娘请罪。
金玉妍-嘉嫔:“贵妃娘娘臣妾不是故意,臣妾忘了昨日皇上要去您宫里的事,您是知道臣妾的,臣妾一向大大咧咧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慧贵妃听着嘉嫔说的,也消气了许多,想着嘉嫔说的也对,或许他确实是没想那么多吧,也没在与她计较。
高晞月-慧贵妃:“起来吧,下次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心里有点数,再犯到本宫手上,哼。”
剩下的话慧贵妃没有明说,可是就是这样嘉嫔心里就更没底了。
金玉妍-嘉嫔:“臣妾谢贵妃娘娘教导,一定谨记。”
愉贵人看着慧贵妃这么轻易的就放过嘉嫔了,也没再说什么,毕竟自己一个贵人在这宫里是真不够格。
很快一月的时间过去了。
弘历看着急匆匆跑进来的进忠,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奴才-进忠:“皇上,奴才求求你,救救燕婉吧,您再不管她,他就要死了,皇上,奴才求您了。”
弘历听着进忠的话,也是一头雾水,自己并没有让人怎么她。
弘历-皇上:“你起来好好说,燕婉不是好好的在浣衣局当差吗,怎么好好的人就快死了。”
进忠听着皇上的话也不敢停留的赶紧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皇上实情。
奴才-进忠:“回皇上,燕婉姑娘这一个月里每天天不亮就得起床洗衣服,宫人们看是皇上把她送进去的,也更加的欺负她了,您也知道这姑娘虽然脾气倔,但到底是个实心眼的,在浣衣局每天活干的最多,饭却吃不饱,就这样日积月累的劳累下去,人就扛不住的生病了。”
奴才-进忠:“奴才也是今天想去看看燕婉姑娘,这才知道燕婉姑娘病倒了,都已经烧了一个星期了,奴才今天去看,人都已经烧迷糊了。”
听着进忠说的,弘历心里也十分的不舒服,但也知道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弘历-皇上:“你赶紧带着人去把人抬到养心殿来,朕让李玉去请齐汝过来。”
进忠听到皇上说的马不停蹄的就去了浣衣局。
等到进忠等人把人带过来的时候,弘历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多么错的事。
此时弘历听着李太医的诊断。
齐汝-齐太医:“皇上,这位姑娘脉细而无力,是风热外侵,劳累过度,导致气血不足,卫气不固的脉象,又因治疗不及时导致病情加重,微臣一会开一副祛湿清热退烧的药给她服下,只要能让这姑娘今晚把这热退了,明天就会好许多。”
弘历听着齐汝说的,也不敢在做延误,赶紧让进忠跟去太医院拿药了。
等人都退下去之后,弘历才起身走到床边,看着床上躺着的人。
小脸因为发烧而变得通红,汗水从她的额头滑落,在床单上留下来斑驳的痕迹,她的双手捂住滚烫的额头,轻声呻吟着,她的身体颤抖着,仿佛受到了极大的痛苦。
弘历蹲下去,心疼的握住那冻的通红的双手,他不知道自己的一时赌气能给她带来这么大的痛苦,他只是想要逼她留下来,他没想过会变成这样。
弘历-皇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太倔了,为什么不能回来求求朕,只要你说,朕就会让你回来的。”
这时皇上看着床上的女人好像说着什么,附耳听见了上去。
宫女-魏燕婉(悠悠):“好疼,好渴,我要喝水。”
听着魏燕婉呓语皇上赶紧吩咐人倒水。
自己把她扶起来半靠在自己身上,慢慢的喂着怀里的人。
奴才-进忠:“皇上,药煎好了。”
弘历-皇上:“端过来把,朕亲自喂。”
奴才-进忠:“嗻。”
进忠看着皇上眼里的心疼,心里想着不亏燕婉受了这么大的罪,终于要苦尽甘来了。
皇上看着怀里的人喝了一口,其余的怎么都喂不下去,心里也是一阵着急,耐心的哄着怀里的人。
弘历-皇上:“燕婉乖,喝了药头就不疼了,病就好了,来张嘴,啊”
无论弘历怎么哄燕婉就是不张嘴,弘历眼神幽深的看着燕婉的嘴唇,对着宫里的人说:“你们都下去吧,朕自己在这就好了。”
进忠想到皇上要干什么了,心里只觉得刺疼,可又无可奈何。
皇上看着人都出去了,就把怀里的人放到床上,自己拿着碗喝了一大口,附身吻上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