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伤口撒药的小姑娘却眼神一凝:“忍住,伤口太深,好不容易才缝合好,现在又裂开了,继续治疗势必会吃点苦头的”用最萌的语调,说出最无情的话。
她上了多久的药,我就疼得叫了多久,最后,一盆水染上血色。
小云朵的头上渗出一些汗水,而我则是真正的满头大汗,躺在在床上。
看到她把水端了出去,我用尽力气,昏睡了过去,可不一会儿,她又回来将我摇醒,把药给我喝下,我才真正的睡下。
就这样在养了半把个月,我终于好了,也终于被这个小云朵给烦透了。
她对着我一直说话,还不停问我外面的世界怎么样,等。
她小嘴叭叭的说个不停,我偶尔回答她,因为我一说话,她就像一个问题大王一样,每天都会提出新的十万个为什么。
我好的那天,刚一踏出房门,就迎面撞上了飞奔而来的小云朵,小云朵一看见就笑嘻嘻的拉着我的手就跑。
跑到一个小湖外,湖中心有一个四面挂着白帘布的四角亭,刚站定就连忙推着我,示意我到亭子里去。
我还没动,里面的亭子就传出一个好听的声音:“小云朵,周爷爷在门口,他手里的糖葫芦快化了。”
小云朵一听,眼睛亮得跟星星一样,踩着轻功在我面前飞走。
小云朵刚走,又传来一句话:“到亭子里来。”
我没有犹豫向亭子里走去,撩开帘子,亭子中间摆了一个小案几,前几天见过一面的半遮面妙龄女子坐在中间煮茶。
时间在亭子里好像静止了一样,女子优雅的煮茶,洗茶,到最后的沏茶,一切行云流水,只等了片刻她就煮好了。
我就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她,在她执手将茶放在对面的空位后,她终于开口:“抱歉,让你久等了,坐吧。这茶不错,对你身体恢复有益。”
我却不敢喝,握住杯子就一直盯着她,她也不恼:“你不用担心我会害你们,你可知你身上的东西是何人给你的。”
我眼神沉了一沉:“我娘在那里,我要见我娘,见到我娘后,我才告诉你是谁给我的。”
她看了我一眼,眼神示意我把茶喝了,这里是她的地盘,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就昂头将手中的茶喝掉。
她眉眼一弯,笑了一下:“走吧!我带你去见她。”
然后,就转身走出凉亭,我连忙起身跟上。
跟着她出了凉亭,又绕了两三个弯,在过了几个走廊,就来到一个房间。
她敲了敲门,门开了一个稍微有点年纪但却美貌犹存的女人从房间里出来。
她在这个女人的耳边说了什么,女人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将我想进门的我拉到另一个房间。
女人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可我却十分着急,连忙就问:“我娘怎么了?为什么不让我去见她。”
在她把一杯茶下肚:“你知道你娘怀孕了吗?还有你娘体内为什么有蛊虫,你可知你娘的蛊虫只要还在体内一年,她就会悄无声息的被吸食血气,然后气血空亏而死。”
我听懵了,怀孕,中蛊,气血亏空而死,在我的表情中,女人看出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说的摇了摇头。
然后,继续说道:“你们被带入谷中的时候,我一摸你娘亲的脉搏,就发现你娘怀孕了,然后我就配药,你娘喝了几日,还没有醒。
我就发现不对劲,然后,取了你娘的一点血,验了验,就发现你娘的体内有蛊虫,并且你娘体内蛊虫有不小的年头,蛊虫引出来是有方法的,难就难在引出蛊虫后。”
女人停顿了片刻,可我的眼神急切的望着她,她叹了一口气继续:“引出蛊虫,需要放血引蛊,你娘亲本就气血不足,现在还怀有身孕,可谓是困难重重。”
我的眼神暗处了下去:“那就没有办法了吗?”
却听她接着说道:“办法嘛!是有的但就看你能不能牺牲了。”
我疑惑道:“我?”
她笑着说道:“没错,就是你,在我们灵药谷的深处,有一株生长了近二十年的凝血芝,凝血芝有凝血聚气的作用,有了它应该可以保你娘和肚子里的孩子的命。
可难在凝血芝生长在风泣崖上,并且一旦摘血芝的那一刻就需要至亲之人的血滋养,并且耗血量极大,一不心就会缺血而死,你可愿去。”
我没有犹豫,直接点头答应。
她见我答应,就命人拿了根绳子和一把匕首给我,就带着我一路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