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晶依然不吭声,但通过她颤动的眼睫看得出她的纠结。
“出事了!出大事了!”楼下有人大喊。
展应喘着粗气跑上楼说道。
“所有人都不见了,侍应生,厨师,安保人员他们都消失了。”
林强跟在他身后,一脸绝望的补充。
“别墅区的大门也被锁上了,我们出不去了。”
这里的安保是加强级别的,四周围墙极高,大门一锁,根本没有出去的可能。
“什么?”其他人闻言都急了,二话不说就往外跑。
白七没动,继续盯着王晶。
“你听到了,现在谁都出不去了,说,还有活的可能,不说......”
白七没接着说下去,但她话里的意思谁都听得出来。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王晶的心理防线被击溃了。
接下来,留在屋内的几人听到了一个俗套的故事。
王晶很小的时候,父亲就犯了事被抓进去了,她的母亲找了份保姆工作来维系两人生活。
主家人很好,允许她母亲带着才三岁的王晶一块住在保姆间。
这家有个独生女叫王渔,跟王晶同岁又恰好同姓。
两个人可以说一块长大,成了情同姐妹的闺蜜。
王晶打小就自卑,寄人篱下的自我认知让她什么都让着王渔。
王渔也享受这种被处处让着的感觉,施舍般的心态下,有什么吃的用的都会分她一份。
两人一块上小学,初中,高中,形影不离,同学们都以为她俩是亲姐妹。
高二那年,有个转学生打破了她们平静的生活。
转学生张江残是个很帅气也很优秀的男生,但家境不好,很贫困。
王晶跟他同病相怜,渐渐地两个人就走的越来越近,生了情愫。
可王渔也同样喜欢上了张江残,她就恨上了王晶,在学校里到处说她不过是保姆的女儿,却装的跟个千金小姐似的。
在王晶出门约会前往她的化妆品里放硝酸银,害她毁容。
还把她和母亲在大雪天一块赶出王家。然后在学校里宣扬她们是因为偷了东西才被赶走。
王晶因为感谢她这些年的帮助,一直默默忍让着。
直到有一天,王渔约她在学校天台谈谈,却在她上去后想推她下楼。
两人推搡间,王渔踩空坠楼了。
“那这完全是这个叫王渔的活该啊,她怎么还有脸变诡复仇呢?”
曹胖心直口快的嚷嚷。
高羽羽也赞同的点头。
白七没吭声,她在思索这段故事的真实性到底有几分。
杀人犯的话是不能全信的,她们往往会下意识的推卸责任。
这段话里唯一可以确信的大概就是死者叫王渔这个名字了。
“那这个女诡不就是冲着她来的嘛,跟我们其他人也没关系啊。”
乔桥边挠脸边倚着门说风凉话,她刚从洗手间出来,给脸上喷了些镇静喷雾。
“跟我们有没有关系还不确定,跟你肯定是有关系的。”白七看了她一眼。
“你什么意思,诅咒我啊!”乔桥翻脸。
“脸不痒痒吗?”白七问。
“都说了这边床单枕套不干净,肯定是过敏了。”乔桥又抓了下脸。
“昨晚她出事前,说自己化了妆,但抬头妆容就消失了。”白七指了指王晶。
“不管是因为什么,这时候化妆肯定不是个好主意。”
“你少吓唬人,就算有诡,跟我化妆能扯上什么关系,又不是我害的她。”乔桥死鸭子嘴硬。
“随你。”白七也懒得再多说,指望诡能按套路出牌,蠢成这样,神仙难救。
出门查看情况的人此刻都回来了,一个个垂头丧气,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真的出不去了,我们不会都死在这吧,我怕诡啊呜呜呜。”张乐乐颤抖。
“闭嘴,老子就不信这个邪了,肯定是有人在捣鬼,看我把人揪出来不给他脸打烂着。”
程欢依旧满脸不服。
“这种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眼下种种确实只能用有诡做怪来解释。”李重庆沉吟道。
可能是因为说话的是自家男朋友,也可能是因为心里多少有些相信了。曲林夕这会也难得的没再反驳。
看众人反应,大多也已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