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淡笑,“我想了想,既然你本事这么高,不如用在跟我生孩子上。”
“生孩子要打人?”苏晚瞪他。
顾宴臣意味深长道:“拍一拍,更出水。”
苏晚:“……”
愣了好一会儿,“顾宴臣,你变……呜,别打了!”
她刚缠上去。
顾宴臣就闯进了她的身体。
那戒尺,在他闯进来那瞬间再度落在了苏晚的臀上。
“疼……”
他埋身在前面,疼痛在后面,双面夹击的感觉,让苏晚又紧张又害怕。
情绪反应立即体现在了生理反应上,她的身体异常敏感。
他轻轻一动,她情潮泛滥。
数不清被戒尺打了多少下,最后她只敢趴着不敢躺着!
顾宴臣撩了撩她的发丝,畅快的眼尾尽显餍足,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吻,“苏晚,今晚,我很满意。”
她不满意!
苏晚别开头,闭上了眼睛。
三年不见,顾宴臣竟然爱上了特殊癖好!
蝌蚪难拿,孩子难生,日子难熬!
苏晚在这样的难堪中睡了过去。
看人熟睡了,顾宴臣翻身坐到轮椅上,出了卧室门,去到门口。
景瑞靠着车,手里捏着一份报告,看到顾宴臣他立即迎上去。
“二爷,检测结果出来了,宋安冉给颜颜注射的是一种有依赖性质的安神药剂。”
顾宴臣一双眸讳莫如深,“嗯,抽空带安冉去做个心理检查。”
……
翌日。
苏晚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屋子里只有她。
满屋的暧昧还未彻底退散,苏晚皱着眉爬起来,臀部又酸又麻。
她在心里把顾宴臣骂了千百遍!
拖着疲乏的身子艰难地洗漱完,她刚跨出卧室门。
一道很淡的女音响起。
“起来了。”
苏晚的步子一顿,站在原地冷眼看着坐在沙发上喝茶的女人,“宋安冉?你真阴魂不散。”
这种被人侵犯领地的感觉,并不好。
可这里不是苏晚的家,她没办法管控别人自由出入。
宋安冉放下茶杯,优雅起身,“我来看晨晨,顺带给你送药,要不是宴臣叮嘱一定要看着你把药收下,我也不是那么想看到你。”
苏晚冷眸微眯,“你真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