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流很轻很轻地笑着,他稍微后退一点点,捏住苏晚的下颚,擦拭着她的小花脸。
“哥哥的肩膀,永远留给你。”
“你归我管,才不是哥哥!”苏晚不依。
江流刮了刮她的鼻尖,举动亲昵又自然。
“走了。”
他转身,消失在了茫茫夜色里。
有人你对他掏心掏肺他也嫌弃你。
有人不管刮风还是下雨也要来看你。
苏晚感受到了呵护、珍视。
心底的阴霾被驱散了大半。
她对着黑夜发了一会儿呆,就回去了。
走到公寓门口,她如往常般输入密码,推门进去。
刚转身准备关门,门缝隙里突然探出一只手。
“谁?”苏晚瞳孔一颤,心慌如麻。
正要拿起旁边的棒球棍自卫,熟悉的脸出现眼前。
“顾宴臣?”
话音刚落,苏晚被他拉住手腕一拽,她整个人跌落在他腿上。
然后门被关上,屋子里顿时陷入了黑暗。
沙沙的男音压抑着情绪说:“苏晚,现在是晚上九点四十八分。”
“顾……呜……”
苏晚刚启唇,便被他霸道封口。
他的大掌扣住她的脖颈,将她死死朝他身前压。
苏晚的推搡、抗拒统统被他吞入喉中。
她在他手下,片刻便软了身子,被他扒了个精光。
以往,他们感情虽一般,但情事却异常浓烈。
顾宴臣重欲、贪欢。
在一起四年,他们最久的分别是一个月。
那次回来,他一夜要了她七次。
苏晚纵着他、由着他,到最后变得贪恋他。
两人已经许久没这般亲密了,肌肤相贴那瞬间,都不由自主发出满足的喟叹。
苏晚眼角泛红,她保有着理智说:“顾宴臣,我是个孕妇!你不要这样!”
顾宴臣咬了口她的唇珠,冷冷道:“是孕妇你还不知羞,迫不及待第二春。”
“我没有!”苏晚拍打他的肩膀,想下去。
顾宴臣双手就像缠了铁丝,紧紧箍着她,“没有你跟个男人在楼下抱两小时?你跟男人抱两个小时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自己是个孕妇?”
“你强词夺……啊!”
他突然托住她的臀,把她放到鞋柜上,再将自己的身子挤进她双腿间。
身体最脆弱的地方毫无遮挡地抵在他喉结上。
喉结上下滚动撩起的酥麻感,让她又羞又难受。
“顾宴臣!你别……呜!”
透过外面蒙蒙的光,苏晚看到他把头低了下来。
他游刃有余地跟她的身体接吻。
苏晚脚趾都崩紧了,她好像被泡在水里,起起伏伏,浮浮沉沉。
屋子里响起她嘤嘤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