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亲身上的甲胄咯的有点疼。他从小不爱读书也不爱习武,他父亲和爹爹也没有逼他,随他开心。他没有想到,他稍微有点成绩,他父亲和爹爹竟然会这么高兴,原来也是在意这些的吗?心里还是希望他可以优秀一些的?
“以前我就想着你能平平安安、幸福安康的过一辈子我就满足了,也不指望你能有多大出息。不过,宇儿你给我挣脸面的感觉还不赖,继续努力。”
宁渊还在兵营的时候,一些同僚就给他贺喜了,他才知道他家臭小子竟然真的通过童生试了。
宁宇鼻子酸酸的,“我会的。”
宁渊和宁爹爹还在争论宁宇的头脑是随谁。宁渊说儿子肯定随老子。
宁爹爹反驳说宁渊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就是一莽夫,肯定是随了他的聪慧头脑。
宋言蹊在一旁笑眯眯的站着,看见宁宇看向他,板起了脸,“童生试不过是最基础,刚入门的考试罢了,不要只是通过这个就得意忘形了。只要读过书识些字的很容易就通过的,不算什么。”
“明明是你们比我还得意好不好?”他才一点都没得意。
随着宁府的喜事传来,袁府也传出了喜事,袁家的公子袁置之有孕了。
宋言蹊偶尔会有些愣神,袁置之比他成亲晚,都有孕了,为什么他还没有小宝宝?不过这个念头很快就抛到脑后了,宁宇每天在他面前闹腾,他也很难分出心神去想其他事情。
因为布店里面新来一批上好的绸缎,宋言蹊就准备去店铺转转,然后挑选些布料给宁宇做套衣服。
时候还早,宁宇就拉着宋言蹊去街上转转,看见了旁边吆喝的糖葫芦,“宋言蹊,你要不要吃糖葫芦?”说着就买了一串,给宋言蹊拿着,然后宁宇就凑上去咬了一个。惹得宋言蹊轻轻的打了他一下。
宁宇还记得百花节的时候,他和宋言蹊一起出来,宋言蹊全程都不理他,装作看不见他,那些小哥儿喜欢吃的,玩的,买给宋言蹊,宋言蹊也没对他笑一下。哪像现在,拿着糖葫芦吃的高兴。
前面传来一阵喧闹声,宁宇觉得眼前有一阵风,一个白衣跑了过来,身上带着香气,脚一崴,眼看着就要倒在他身上,宁宇反应很快的往旁边退了一步。跑来的人收势不及,就要摔倒在地上了,被旁边一个男人扶了一把,跌在了他身上。
“你没事吧?”
跌倒的人抬起头,是张清丽脱俗的面孔,因为疼痛,眉毛轻蹙着,眉宇间有一丝楚楚可怜的清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