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一支区小队居然把敌人吓得溃不成军。
“什么!敌人来了,快走!快走!你这个奴仆快背起我,快点走!快点走!”
布巴列斯此时也已经60多岁了,但是为他自己的家产,他还是亲临一线,马上他就命令他旁边的那名年轻力壮的长工背起他赶紧跑。
可是最终他还是被抓住了。
“各位官爷,各位兵爷,求求你们饶我一命吧,我在家里还有一点资产,我可以拿它来给你们呢。
只求你们饶我一条小命!”布巴列斯跪在地板上,苦苦的哀求的包围他的民兵和村里的男人们。
“布巴列斯!还记得我吗?”那名男人从人群中挤出来两只,眼睛炯炯有神的瞪着那名地主。
“哦,你……你……你你……你是……”
“没错,我就是那名被害死的农民的儿子,之前你脚底滑油,让你跑掉了,现在你又敢跑回来就去祸害我们的乡亲们。
你给我去死吧!”
就在这名壮汉要提起手中的大刀,将这名地主砍死的时候,身旁的民兵队长制止了他。
“等等,我们要让他接受应有的审判,这样我们大家才能更好的明白什么是敌人,什么是我们的朋友,什么是我们的亲人。”
壮汉被队长这么一劝,也缓缓的放下了自己手中的刀,对着队长说道:
“好,那么我今日就留他这么一条狗命,反正布巴列斯这条狗命迟早也会遭受到人民的审判下地狱不是。”
但是壮汉,又马上转过头来对着布巴列斯吐了一口唾沫。
“我呸,你这个狗地主,今日就留你一条狗命!”
随后,这名地主被民兵小队押回了区委里,在第二天展开了法庭审判和诉苦会议之后,对布巴列斯执行了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