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川博一推后面的车门,“上来,上来??还有丁处长一起??”
信成河车门还未关紧,相川博小短腿一用力,车子贴着门口的起降竿飞了出去。
“信桑,上次我俩去的那家日料店还有印象吗?刚刚接到消息,特高课的水野介被人枪杀在店内。”相川博说。
信成河说:“当然记得,但水野课长每次出门都是带着保镖的啊!”
丁浅度嘴角流出一丝笑意,看到后视镜里相川博焦急的脸,丁浅度又绷紧了他的瘦脸,那笑意似一条小心的蛇,倏忽不见。
信成河说:“看来行动处的力度还是不够啊!竟然还有这么多仇视帝国与新政府的人。”
相川博哼了一声,“这已经是第五次针对帝国人员的刺杀行为了,就武世宝那伙人,抢票子、抢女人还行,要是与重庆那帮人拼命,没有帝国力量的扶持,跑得比兔子还快。”
相川博一脚刹车,丁浅度的瘦脸险些撞到前面的座位。
原本笑靥如花的老板娘此刻正梨花带雨的在门前哭诉,76号先来的车与特高课的摩托车队把整个门口堵得水泄不通。
??
孙贵笙闪身出了门,身后水野介的两个保镖射出的子弹,呼啸着从他身边而过。
街对面接应的李小海带着两个人,看孙贵笙冲了出来,一起抬手乒乒乓乓的朝后面的两个人一阵乱扫。
孙贵笙几步蹿出去,来过一个巷口,按计划,这里应该还有一个人接应他,此刻,巷道口竟然安静异常。
孙贵笙一迟疑,隐约可见的几个黑影从暗处里向他扑来。
只要接应的人不在岗上,就说明接应他的人出了问题,无论如何,原来的线路都不能再用了。
孙贵笙右脚一点巷口的墙壁,斜着向前方扑去,身后的墙壁与土地被一阵子弹击中,四溅的灰尘彩虹般散落在街道两侧五彩缤纷的灯光里。
孙贵笙的耳朵里,枪声越来越密,来不及细想,一头扎进一个暗黑的巷子里,要想甩掉后面的尾巴,黑暗无疑是最好的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