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二月初二庙会,那天我去买些东西,下午的时候两个日本小鬼子逛庙会,看到好东西不给钱就抢,结果不知从哪响起两枪,两个小鬼子马上就不动了!”老罗亢奋的脸上肌肉都在跳动。
见到严其实好像对此很赶兴趣,老罗咽了一口吐沫。
“后来又来了好多小鬼子,把一条街全封住了,谁也不能走,当时我就在这些人群里面。
小鬼子的一个小头目判定凶手就躲在街角的高家祠堂内,围住了乒乒乓乓的朝里放枪。
那凶手果真就在祠堂内,放了一阵,那鬼子头目见里面没了动静,指挥着其他小鬼子冲了进去。
哪知他刚踏进大门,脑袋上就挨了一颗子弹,脑浆崩满了大半扇门板。其他小鬼子不敢动了。
一直到天都黑了,才看见城西信家老三领着一群日本宪兵赶过来。”
“信成河?”严其实放下杯子。
“就是他!”老罗朝信成河住的房间努了努嘴,“你猜怎么着,他们冲进去,一个人都没看到。”
“你是说信成河在那个房间?”严其实又问。
“是啊!蔡处长刚走不多久,这个假洋鬼子汉奸就来了。
他以前救过我们,也来过这里,我又不好赶他走。他好像有什么心事,一会就把自己灌醉了。”老罗连忙答道。
“信成河不像其他汉奸,没做过残害老百姓的事,也经常来这里或演出地点看我。外表上虽然给人憎悟的感觉,可与我单独相处时,又没有出格的举动。怎么?严副站长认识他?”小惠湘说。
严其实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信成河,城西信家三少爷,我不但认识,而且对他还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