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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点看书 > 拒绝躺平,我要翻身了 > 第9章 在火车上

第9章 在火车上

于是他们没日没夜地写剧本,因为为了早日拿到钱财,他们并不是按照事先说的那样,三人分别写三稿,而是三人一起写一稿。

所以往往出现这样的情况,在一开始白乐生写一个人写得眉飞色舞,觉得在此剧中此人必挑大梁,按照以前学的那些愚蠢的写作知识来说,此人就是线索,引导整个故事。

他们回到各自的住所,带着另一副挑剔的面孔去审查书中字句,结果“稽核”出不少错别字,还有诅咒语,一概改正、删去。白乐生为了使小说更真实,与老朱坐飞机直扑西北,老朱在长安下飞机,而他直接坐火车到西域。白乐生没有见到传说中的神,而是遭遇了剽悍的沙尘暴,差点被掩盖在沙丘下。幸而白乐生抱住了骆驼腿,伏在它的肚皮下,才侥幸逃过一劫。而老朱在华清池见到一个女的,觉得很眼熟,仔细一看,竟是冯美丽,她正抱着一个络腮胡大叔热吻呢。

老朱兴致索然,掉头即走。回到武汉,老朱修改文章。

在碰头会上交换作品时,可以提出批评,。华、朱指出,男人、美女太多了,不得了,看得人一头雾水。

白乐生道:“你跟老朱同志学着点。”老朱摆手道:“我没有那么厉害,你别替我吹了。”阎哥笑道:“老朱,你为了文学事业尽力了哟。”老朱道:“你是赞我,还是骂我?”白乐生与阎哥大笑。

然而这次他没有那样的幽默感。

阎哥有这样一个特点,“不鸣则已,一鸣惊天”,那是高兴的时候,你说一句刺激他的话,他可以反击三句,絮絮叨叨,简直像那念经的和尚。老朱说了什么呢?老朱一时性急,说阎哥是武大郎。阎哥道:“我生平最佩服三个人,第一个是你,第二个是登徒子,第三个是春光灿烂猪八戒。”又道:“我生平最讨厌武大郎这个窝囊废了,别提他。”又道:“我敬重你,是因为已经走进文坛,而我还是文坛门外汉。”白乐生居中调停道:“都是耍笔杆子的,别刻薄了。”

这天夜里,阎哥一个人喝闷酒,与邻桌一堆人发生争吵,打人后跑路。

华、朱是在第二天下午才知道的。他们在心里道,走了一个竞争对手。阎哥的秉性、思维不是他们这种智商可以理解的。

上报柏咀,柏咀叫老朱他们去找修锁师傅,找到阎哥住处的U盘与小说打印稿。白乐生道:“这就是钱呀。估计这小子还会来的”。老朱分析道:“在公共场合故意打人,罪加一等,而且是网上通缉的逃犯,应该不会再来自投罗网。”

柏咀招集他们二人开会,商讨书稿的事。老朱背来沉重的书稿扽到桌上,道:“人跑了书还在,以后不能用真名出版,用个笔名,既有诗情画意,又有古典风味,况且以笔名出版,可进可退,小阎应该会理解的。”柏咀道:“我觉得可以。你们是小阎的同事,应当有责任整理好他的遗作,并当成一件大事来做。”老朱纳闷,小阎只是玩失踪,作品怎么成了遗作呢?

夜晚,他们走在江汉路上,看见一个矮人踅进了麦当劳。白乐生跟老朱道:“看,阎哥进去品尝外国食物了。”老朱道:“别瞎扯,这个人又黑又瘦,哪里会是阎哥呢?”白乐生道:“阎哥特小气,连个油饼都没买过我吃。”

老朱反思道:“我觉得这事情呀,与我有点关系。我不是笑他是武大郎么?或许他闷在心里,受了刺激,在冲动之中伤了人。”白乐生道:“省省心罢,人家都是尽力推卸责任,你还把责任大包大揽。”老朱道:“我有点想他,真的。”白乐生唱道:“真的好想你,我在夜里呼唤黎明,追月的彩云哟,也知道我的心,默默地为我送温馨……”老朱道:“孟总有点哀伤。”白乐生道:“你个XX,哀伤个X。孟总巴不得呢?人跑了,小说还在,可以暂时不用支持巨额稿费了。万一阎哥死了,柏总一定眉飞色舞,节省了开支,谁不开心?”老朱皱眉道:“你太没有阶级感情了。他好歹是地球上的一个人类,不要那么贬低他。”忽而又流泪道:“小阎跑了,女朋友也让人夺走,天要下雨,我无可奈何呀……”

老朱对阎哥的小说稿情有独钟,加班加点地修改、润色。而白乐生亦是在书中加入了一些元素,令沙漠古楼更加神秘莫测,一切都在电脑word中进行,轻松快捷,省却了在纸张誊上抄之苦。一切尘埃落定后,白乐生身心舒泰,决定美美地睡上几天几夜。然而人的睡眠度是有限的,好比一个杯子,只能装那么多的水,剩下的时间里,白乐生吃了睡睡了吃,简直快成世界上的那种最肥最蠢的动物了。不过,他的思绪经常萦绕着高中时代,最刻骨铭心的事情就是暗恋。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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