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沈童的太姥爷
你有信仰吗?如果你信仰基督,那么你肯定认为有天堂,当然也有西方的那种撒旦主宰的地狱;如果你信仰佛祖,那么你肯定认为有西天极乐世界,当然也有东方类似阎王爷主宰的地狱;如果你信仰道教,那么你肯定认为有元始天尊、灵宝天尊、道德天尊三位三清道尊……
沈童在很小的时候就相信这些一定都存在。沈童在八十年代出生在东北的一个小村子——楼西村,父亲沈志国是县城里的普通国企员工,每天骑自行车往返于县城与楼西村之间,母亲吕梅是村子里的一个国企下属二级单位的出纳员,家境还算优越。沈童出生时叫沈明,因为爷爷是村子里的小学老师,所以名字是爷爷给取的,一直到了小学三年级,这一年沈童10岁。母亲突然有一天告诉他,以后你就叫沈童,还给他弄了个红色的印章。沈童每天想的就是怎么弹弹珠、打片技、几点开始演动画片,至于名字,叫啥都无所谓,当然了,他也得表现出来很高兴的样子,毕竟有可能说点好听的话还有可能要到一块钱呢。在九十年代初那会儿,一块钱对于一个小孩儿来说已经是笔巨款了……母亲告诉他,等上学时,千万告诉老师,以后改名了,让大家不要叫错了。沈童感觉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要干啥……
上学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一眨眼,周五到了。这天,沈童的妈妈和爸爸在他刚放学回到家的时候就告诉他,快点一起出门等客车,去太姥爷(母亲的爷爷)家看看太姥爷,太姥爷的眼睛看不见了……
说起这位太姥爷,咱得先介绍介绍。沈童的这位太姥爷和他很聊得来,对于沈童来说,这个老头与众不同,九十多岁的年龄,性格古怪。拿年龄来说,前几年你问他多大,他说93,过了几年你再问他,要么还说93,要么就变成91了。拿懂得事情来说,无论沈童问太姥爷什么稀奇古怪的问题,没有他不了解的,什么都能和你说出来门道,关键,人家还识字。最让人感觉匪夷所思的是,太姥爷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虽然不让沈童玩,但是沈童却一直很感兴趣……
沈童曾无意中偷听到母亲和父亲聊天时说起过,她的爷爷懂风水,会过阴。当然了,沈童还太小,这些他都不是很懂。沈童的妈妈还曾说过,她的这位爷爷一共兄弟五人,他排行老五,但却是家里当家的。以前和现在不同,只要老人还在,兄弟不能分家,而且得选出来个当家的,有的甚至即使老人不在了,兄弟当中有特别能主事的,也不会分家。无疑,太姥爷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太姥爷这个人,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家里小辈人都很尊敬他,他有三子一女,老大,也就是沈童的姥爷务农,老二和老三都是70年代的大学生,也就是刚恢复高考那会儿考试参加通过的,小女儿中专毕业之后嫁给了县城的一个机关单位的领导。
大家很好奇吧?为啥沈童太姥爷的其他子女都很厉害,唯独他姥爷务农呢?其实,沈童的太姥爷一直很注重孩子的教育,而且沈童的姥爷上小学时学习一直很好,但是架不住当时山上有胡子(土匪),而且胡子知道太姥爷家有钱,而且地多,经常绑架沈童的姥爷,不给金克子就撕票,无奈之下,太姥爷决定不让沈童的姥爷去念书了……等沈童姥爷另外两个弟弟和妹妹念书的时候,山上已经没有胡子了,但是他却错过了上学的年龄。
沈童的姥爷一共有4个子女,沈童的妈妈是最小的,上面还有三个哥哥。说起太姥爷眼睛看不见了这件事,缘起还在于沈童大舅妈的爷爷,村里人称其为九叔。九叔和太姥爷是当地村里年龄最大的两个人,九叔这个人也不简单,虽然不识字,但是却是能工巧匠,放到现在都绝对是专业技工一流的人才,同样是他们家族的当家人,因为懂得半吊子风水,为啥这么说呢,老一辈会木工(专指那种懂榫卯结构)的人,多少还是懂点风水的,外加年龄差不太多,所以总去太姥爷家串门,一来二去,就说媒把自己的孙女嫁给了沈童的大舅。既然是亲家了,那自然就唠的比以前更加多了,太姥爷也就没拿九叔当外人,于是就发生了影响这两个人,甚至两个家族,甚至沈童一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