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讲任何原委道理,只是为了自身境界便吸食人之精血,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明王话语中仿佛有一柄看不见的利剑。
他开口,递出了这一剑:“就说你吧,先前你决定要把那几个年轻人当诱饵,杀掉我,若是你真那么做了,那几个年轻人死得不明不白,就算你杀掉了我,你是胜者不错,完成了那个家伙的托付也不错,但你的心思却是要比魔宗之人还要歹毒啊。”
余锦舔了舔嘴唇上因为发干皱起的皮。
他握紧春草剑柄。
“那位老道人说,杀你是为了翻书,是关乎东吴那些旧日恩怨,与魔宗不魔宗并无关系,所以你与我说这些,也不会让我杀掉你的决心有任何改变。”
明王突然一笑,笑容在那丑陋的脸上显得分外诡秘:“我与你说这些,也从未觉得会让你动摇心思,我只是回答你,为何我没有去追击那几个年轻人,而是选择和你正面交锋。”
看着余锦投来的疑惑和不解。
明王笑容浮在脸上:“佛门有句话,叫不可说,过去我也从不认可那佛门的假慈悲,但后来想来,那佛理之中的许多话语,倒是有那么一番意味。”
“不可说。”
既然不可说。
那便不说罢。
余锦轻轻眯了眯眼睛,让心里头的杂念瞬间从脑海中消散,然后抬春草,剑尖往前,他手腕微微一动,只见那春草仿佛真正在春风中摇曳的野草一般,剑身轻轻晃动,在半空中折出一道弯曲的弧线。
下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