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侠不愧是大侠,这波我挺大侠。”民国安竖起大拇指朝着枫墨辞比着。
“红一川,我再警告你一次,我说过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次,说不定民国生就是你的下场。”枫墨辞淡淡说道。
这一句,可不仅是震慑了红一川,连在一旁嘻嘻哈哈的民国安也鸦雀无声,心想:拿谁举例子不好,偏偏要拿自己的弟弟来做警告。
枫墨辞对着那女子,说了一句很老套的开场白:“你好,我叫枫墨辞。”
“你好!我,我.......我叫蓝岳峰。”女子有些羞怯,显然的是,因为红一川的话,让她有些情以难堪。
“呵呵!有些缘分,我名字的开头与你名字的末尾,竟然一样。”枫墨辞笑盈盈,眼前的人,他绝对不能错过,是绝对。
他继续说道:“我这里有你所追寻的大义,我会尽我所能,来帮助你。”
“理由呢?”
枫墨辞于一瞬释放帝君气势,扑天倒海的气势,让蓝岳峰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我明白了,我愿意跟着你。”
“好!”枫墨辞淡淡一笑,心里却莫名伤感。
他曾经何不是一个,为了大义,鲜衣年少,孤身与梦幻谷拼杀。
回头望,原来那是四年前的事了。
枫墨辞缓步走到十八少年,馬毅横面前,“上来,回家。”
“大侠,我可以自己走的。”
“我不想说第二遍。”枫墨辞语气平淡。
“我.....好。”
“红一川,傻愣着干嘛,回家。”
“哼!那是我的家,用得着你说吗?自来熟的家伙。”
“蓝先生,跟我回家吧。”枫墨辞尽量使自己笑着好看一点。
“好!”
“民国安,明早十点,别忘了我说的话。”
“得咧!”
一行四人。
一个披头散发的独臂,
背着一个膝盖碎裂的少年,
左边是枯发憔悴瘦弱的高挑女子,
右边是丰腴妩媚有倾国之色的魅人。
所过之处,行人皆隐藏着目光,偷偷观看。
只因蓝岳峰在这城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其故事,甚至被老人编成脍炙人口的故事,讲给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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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免殿?”馬毅横首先发问。
“嗯。”
“不,恩人,求你放下我,我父亲还在病床,我母亲一个人养不活他们俩,我求你了,我真的不能去。”馬毅横颤栗不止,在枫墨辞的背上不断摇动。
“我只说一次,免殿做的什么畜生行为,你们俩都知道,而我也是被抓进来的猪仔,但是,现在,我们的使命,就是覆灭这里,建立新政权。懂了吗?”
“就凭我们四个?”馬毅横有些畏缩。
“馬毅横,你的天毅之心未必是假的吗?”枫墨辞微微有些发怒。
“什么是天毅之心?”馬毅横并不明白。
“问你自己那颗赤心。我来告诉你们俩。
我只身便可覆灭这里。
而让你们来的目的,就是拉你们一把。
至于原因,就是这个世界上,
需要正义。”
“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会听你的。”蓝岳峰首先发话,她内心如明镜,眼前的男子,绝对是一个至少堪比一国之王的人,恩怨分明。
有原则,有底线,一怒可以抢真仁堂的药库,却会留得一半,事后还会给一金币,高昂的价格。
霸道,有情有义。这就是蓝岳峰给他的评价。
“那蓝姐都这样说了,我也只好咯。”馬毅横双手一摊,无奈道。
“小子,少给我装,我现在可以立马把你腿治好,然后放你回去,干不干。”
“不干,还没来过这里,怎么能就此回去,不过,还得希望寄些钱给家里。”
枫墨辞摇摇头,天毅之心终究是要弱上一番,亲情是馬毅横无法跨越的一道天堑,甚至有可能成为他的软肋。
但空璃纯净体就不一样了,可以为了心中的所想,牺牲所有,哪怕是亲情。
前者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但后者,只适合拿来做手下。
两人都看到了索命桥与煤红河,依旧是那样弥漫腐蚀的味道,通黑的桥体。
“墨辞。